縣令冷眼看著張淮恩,“經(jīng)本官查明,張淮恩告周氏偷盜一事實屬誣告,本官現(xiàn)在宣判周氏無罪,還周氏清白?!?/p>
張淮恩臉上囂張的笑頓住。
怔愣后回過神來,狡辯,“大人,從她離開到我與母親回家,中途沒有人進過我們家,不是周嬌嬌偷得還能是誰偷得?”
縣令被氣笑了,反問,“你是說,她一個女子,在不被人察覺的情況下,搬空了你們家?
張淮恩,你打量著本縣令是傻子嗎?她周嬌嬌又不是神仙,還能一揮手把你們家的東西全隱藏著帶走了?”
“這……可是……”張淮恩說不出來了。
他自己也是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覺得這一切都很奇怪。
不是周嬌嬌,那又是誰?
“張淮恩,你誣告周氏,你可認罪?”
大齊的律法,誣告罪是要被杖責二十的。
所以,縣令當即判張淮恩杖責二十。
一盞茶后。
周嬌嬌聽著張淮恩被打得‘啪啪啪’的聲音,高興地撥開看熱鬧的人群,瀟灑離去。
“周嬌嬌,你個賤人,我定要你好看?!?/p>
周嬌嬌才不管他鬼叫的聲音。
走在街上,高興地左看看,右看看。
古代的小鎮(zhèn),她還是:把女兒賣給人家做小妾
周嬌嬌指著一塊深灰色的粗布,“這個怎么賣的?”
灰色是染色不成功的顏色,應該比較便宜。
“三十文一匹?!?/p>
“便宜點吧,你看這兒都臟了……”
“這……那就二十八文拿去。”
“二十五文吧,行的話我就直接拿走了。還有這點碎布,你留著也沒用,都給我吧?!?/p>
最終,周嬌嬌以二十五文的價格買了一匹灰色的布,和一些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