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操了,什么叫做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我真沒有,寶貝兒”,恢復(fù)了本性的凌弋驍肉麻起來不償命,他把試圖掙扎著從他腿上跳下去的沈佟掐著腰抵在角落,那雙手不老實的鉆進衣服下擺,唇就曖昧的貼在耳邊輕哄,“他自己靠過來的,我連他長什么樣都沒看清”
沈佟撲騰了兩下,見躲不過,哼哼唧唧的享受著男人手掌的服侍,瞇著眼睛從小嘴里兒溢出急促吐息,“渣,渣男”
這樣生動的,會對著自己撒嬌般抱怨的沈佟他有多久沒看到了?天知道這些日子凌弋驍是怎么過的,越是壓抑,那種又愛又恨的矛盾感就越是快把他撕裂,他想沈佟,想的快要發(fā)瘋。
“你的,都是你的”,凌弋驍握著沈佟的手腕,讓他感受自己劇烈的心跳,隨即緩慢下移,貼在小腹上,兩人對視間,凌弋驍看著沈佟咬緊下唇的動作笑了一下,胯部狠狠往前一聳,唇瓣貼著他臉頰,呼吸沉沉的啞著嗓音道,“這里,只有你能碰,別人都不行”
“你就是個流氓”,窩在那的青年臉頰紅撲撲的,壞心眼般有樣學(xué)樣,也將手伸進男人的內(nèi)褲里,剛一觸碰到那堅硬的柱身,便聽到男人克制不住的低吼,凌弋驍簡直又驚喜又驚訝于沈佟的主動,吻著他含糊笑罵,“那你就是小流氓”
停在那的車身開始搖晃,從輕緩到劇烈,整整半晚都沒消停。
說開后兩人算是和好,不同于往常那種別扭中帶著關(guān)心的風(fēng)格,凌弋驍這次回來是把沈佟當(dāng)老婆疼的,連去食堂都不舍得讓他自己打飯。
有幸目睹了這一切的付紳面如菜色,機械的往嘴里塞著包子,只恨不得自己瞎了,聾了,才不用面對這個莫名玄幻的世界。
兩個人相處間的甜蜜與日俱增,但改變不掉的,是在床上時男人那精力旺盛的掠奪天性。每每沈佟被弄的很慘,第二天便會板著小臉將自己的脖子上圍了厚厚一層的圍巾,然后哈欠連天的去上課。凌弋驍認(rèn)命的陪在身邊,一條胳膊充當(dāng)沈佟打瞌睡的枕頭,一條胳膊用來給老婆記筆記,驚掉了一眾同學(xué)的下巴。
而關(guān)于沈佟的身份,是獨屬于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只不過“佟佟”這個略帶嗲意的稱呼,由男人低喘著呻吟出來,在夜深人靜的某個時間里……還是挺讓人羞恥的。
最起碼沈佟完全遭不住男人一邊叫著他一邊用下面磨著他,他昏昏沉沉的大腦里完全空白,渾身大汗淋漓,沖上高潮之際,抱緊了伏在身上同樣緊繃汗?jié)竦木珘衍|體,小聲喃喃著哭泣,“凌弋驍,我,我喜歡你”
凌弋驍死死抵著他,毫不吝嗇的給予同等回應(yīng),心尖都跟著一同顫抖。
“寶貝兒,別再離開我了,如果還有第二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你……嗚……不許再忘了我”
“不會,永遠(yuǎn)不會”
時隔一年兩人同時畢業(yè),凌弋驍帶著沈佟和家里出了柜,讓沈佟感到意外的是,凌弋驍?shù)募胰硕疾皇呛苡馗男宰?,他們態(tài)度溫和,很輕易的接納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尤其是凌弋驍?shù)膵寢專L相漂亮的女人和凌弋驍有八分相似,她親自下廚給沈佟做了一桌子菜,還邀請沈佟去他們家的山莊里玩。
想到凌弋驍最近總是抱怨兩人相處的時間太少,沈佟并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眼下天氣正好,綠意蔥蔥的山莊內(nèi)正是最佳的避暑圣地,里面不僅有很漂亮的亭子,清澈的湖泊,還有許多散養(yǎng)著的小動物,輕微的氣流拂過面頰,帶來淡淡青草香,很是讓人心情愉悅。
沈佟被凌弋驍牽著,走到一處空地上,突然感覺腳邊被什么毛茸茸的東西拱了一下,他低頭看去,和一只仰著腦袋的小兔子來了個四目相對。
沈佟咽了咽口水,“我能抱抱它嗎?”
凌弋驍挑眉,直接彎下腰,將小兔子捧起來遞到了沈佟懷里。
小兔子不過巴掌大的一只,縮在那很乖,不動不鬧的,嘴巴里叼著一根雜草,瞇著紅眼睛很是享受的嚼來嚼去,期間還用長長的耳朵蹭了沈佟一下。
柔軟的觸感讓沈佟動都不敢動,生怕會把這脆弱的小東西給弄傷,結(jié)果過了不久,在一旁圍觀的其他兔子都聚了上來,它們把比自己大了許多倍的沈佟圍在中間,或是吃草,或是懶洋洋的趴著,就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看著站在那的青年露出無措的表情,凌弋驍眉眼帶笑,雙手插在褲袋,哼著嗓音問道,“喜歡?”
沈佟點頭,小心翼翼的摸著兔子的腦袋,“嗯”
“乖,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