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舅舅!”,小腹處累積的酸脹酥麻徹底爆發(fā),賀寧幾乎被一波波洶涌泛濫的快感整個淹沒,圓潤的肩頭一顫一顫的抖動,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更是抽搐著繃緊,只聽他帶著哭腔長長淫叫了一聲,嗓音又軟又浪,兩腿間的陰莖淋淋漓漓的噴灑出精液,緊接著,就是含著男人雞巴的逼口,潮吹處一大股滾燙透明的淫水。
賀璟忱差點讓他燙的爽死,喉間溢出低吼,按著他柔軟的屁股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上,陰莖瞬間被連根吞沒,他甚至能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jīng)插入了賀寧的子宮。
“啊!”,賀寧脖頸淫賤的高高揚起,雪白的肚皮勒出大雞巴的形狀,皮肉起起伏伏間,弓起的纖細腰肢似乎一折就斷。他身上滴著汗,正茫然喘息著便聽到男人覆到他耳邊,用極低的又惡狠狠的語氣道了句,“騷貨!”
高潮還沒有退,賀璟忱肌肉繃緊的手臂死死勒著他的腰往小腹上箍,交合的地方吸的很緊很緊,咧開的肉唇都抵上了甩動的囊袋,他發(fā)狠的頂著,他控制不住的哭叫著。
眼下的情況似乎反了過來,賀寧淚流滿面被操的慘兮兮的模樣,似乎才是被奸淫的那個,而施暴者就是他的親舅舅。一向自控力無比強悍的特種兵已經(jīng)徹底迷失在了外甥那銷魂緊致的嫩穴里,龜頭頂端抵著深處的宮口,穴心飽滿,如一張肥嫩的小嘴兒含住龜頭,每條溝壑棱溝都擠滿媚肉,一下一下的吸啜。
賀璟忱一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賀寧,半支起腿,也不管那把賀寧的手腕都給勒紅了的繩索,只一下下使力狠狠頂插著胯下的青年,眸中欲火混雜著濃烈的情緒,驀地一聲低吼后,下體的交合聲碰撞的巨響越發(fā)的激烈可怕。
外甥被特種兵舅舅宛如打樁機一樣砰砰狠操,終于露出了似哭非哭的神色,他迷戀般的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猛獸般進犯的男人,兩只腳踩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擰著腳趾死命拱腰,一頭汗?jié)竦暮诎l(fā)胡亂甩動,眼神渙散,透明的津液不住的從嘴角流淌,幾乎是無意識的從張開的嘴唇中溢出尖銳哭叫。
“唔嗯……啊哈!舅舅……太快了……嗚嗚嗚……插死了……要被大雞巴插死了!你插疼我了嗚嗚!”
賀璟忱雙眼赤紅,因這亂倫的刺激和快感臉頰微微扭曲,“你疼?疼你還被我操的直流水,子宮都被我操進去了?嗯?騷貨,大半夜跑過來求我干你,還自己扒開你那騷逼去吃我的肉棒,這下我干你了,你爽不爽?”
“嗚嗚!”,賀寧渾身痙攣不停,像是風(fēng)中的柳樹一樣被撞的前仰后合,此時他的宮口已經(jīng)打開,被滾燙陰莖狠狠侵入,龜頭完全埋了進去,連柱身都塞進去了一小截,灼熱的性器埋在子宮里晃動著廝磨頂撞,軟彈的宮壁被龜頭一寸寸碾過,又痛又爽的極致快感從宮壁和龜頭相連處通至全身,薄薄一層宮壁像是要被燙出一個洞似的。
那對貓兒一樣的瞳孔驟然緊縮,賀寧試圖掙扎,可是他單薄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精壯的胸膛覆蓋住,連他的腳尖也只勉強能抵著床鋪邊緣,根本無從施力,更別說他早就被操得透透的了,被進入的感覺太強烈,那像是要把他貫穿了力度,使得他只能哭著被掰開腿根干的更深更狠。
“想跑?嗯?”,賀璟忱面無表情的臉上已經(jīng)被獸欲充斥,兩手抓著他的臀,一面將他壓在身下,一面掰開他的臀肉重重的將腫脹的肉棒插進去,紅腫著鼓起來的小逼像是被戳爛的紅果子,淫浪的果汁濺出來,被兇蠻地碾碎,性器惡狠狠地抽出來又頂進去,又重又快。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知死活的跑過來,我可以干你一整天”
砰砰砰的深入讓晶瑩的液體四處噴濺,從賀寧微張的唇瓣中濺落了進去,汗水的咸夾雜著淫水的腥,盈滿了賀寧的整個感官,瞇出的水霧朦朧的視線里,男人的那根東西約莫跟他手腕粗細,兇狠地戳刺,穿透,肆意欺負他青澀的小穴。
尖銳酸麻的感覺在腹腔里加劇,甚至在越來越多淫水的溢出下變得漲到極致,龜頭撞進來,在旋轉(zhuǎn)著發(fā)狠摩擦,只會讓他有失禁的沖動,然而男人并沒有停下,似乎就是為了懲罰他的自不量力。
“嗚嗚……舅舅……舅舅……”,賀寧瑟瑟發(fā)抖又無法抵抗的模樣映在男人赤紅的眼底,那雙筆直均勻的雙腿更是死死的勾纏著男人的雄腰,嫩逼激烈收縮痙攣起來,顫巍巍的小陰莖抖了抖,驀地把噴出來的濁白精水射到了賀璟忱的小腹。
對于剛承歡的青年來說,連續(xù)兩次射精已經(jīng)夠他受的了,在無盡快感的逼迫下,那張沾滿濡濕淚水的潮紅臉蛋此時變得迷離淫靡,嘴唇哆嗦著張開,嗚咽著發(fā)出細小的動靜,男人從不停歇的極端抽插快的讓他連哭聲都沒有了。
“嗯!”,見到賀寧快要失去意識,賀璟忱解開綁在他手上繩索的同時,一把扯過他的腰將人拉到了自己身下,臀部緊繃,飛快的在青年大張跨間聳動著,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低吼——他快射了,但他混亂的腦中仍是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他不能,也不應(yīng)該……
“嗚嗯!射進去,啊——啊哈——射進去,舅舅,求你了……”,在這一刻,賀寧卻突然摟住了賀璟忱的脖子,雙腿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收緊然后夾緊他的健腰,被撐得微微發(fā)脹的子宮緊緊地箍住他熾熱的龜頭,要命地絞緊。
肉穴一下整根裹住棒身,青年懸掛著高抬的臀瓣間,撲哧一聲把那根紫紅堅硬的雞巴吞至囊袋處。
賀璟忱的始終堅持的信念終于轟然倒塌,他眼中布滿了濃重的紅,近乎狂亂的擺動了數(shù)十下腰桿,最后“砰!”的一聲巨響,胯部鑿上青年腿根,龜頭連同兩顆囊袋震顫片刻,噴泉般的白色精液從男人繃得死緊的前端狂射出來,粘滿了他狹小的子宮。
“啊啊?。 ?,男人健美的身軀密密地顫抖著,如同觸電般,那強壯又誘惑的肌肉死死戰(zhàn)栗,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狂涌,使得青年紅腫的穴口處像是泄洪般溢出了過多飽漲的液體,乳白的漿水很快浸濕了床單上厚厚一塊。
賀寧死死仰頭落淚,唔嗯喘息,四肢猶如溺水的人一樣,一邊胡亂揮動,一邊在男人結(jié)實的背脊上撓出香艷的指痕,而那光潔平坦的小腹如今脹鼓鼓的,男人粗硬的肉棒正埋在里面,碩大的龜頭塞進了子宮里,隨著小幅度的抽送將大股大股的罪惡的種子灌滿親外甥的腹部。
“舅舅……舅舅……”,賀寧被一波接一波灼熱滾燙的精水硬生生射到再次高潮,隨著撞擊晃蕩的雙腳淫蕩蜷縮起腳趾,腳背緊繃,噴涌的淫液呈一道弧線射向了半空,嘩啦啦的水聲清亮,一聲哭叫后賀寧大腦空白,除了絞緊舅舅的大雞巴什么都不知道了。
素了多年的特種兵一朝發(fā)泄,想要停下來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此時被壓在自己身下的不是賀寧,而是一個在風(fēng)俗場所工作的浪貨,那賀璟忱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少說還會在來上兩次。
可賀寧看上去已經(jīng)快不行了,濡濕的汗水浸透了他的黑發(fā),雙腿軟綿綿的呈現(xiàn)出大開的姿勢,連呻吟都是若有似無,賀璟忱趴在他的身上緩了一會,準備抽離的那刻,卻突然聽到青年用氣若游絲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徹底令賀璟忱僵在當(dāng)場。
“舅舅,我根本……根本沒在你的晚飯里放任何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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