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他們不會這么結(jié)束。
因為裴瑾行開始忍不住解襯衫扣子,喉結(jié)滾動,那是他按捺不住的表現(xiàn)。
我壓下心中的惡心,回了房間。
沒一會兒,裴瑾行跟了進來,端了一杯熱牛奶。
“寶寶,喝杯熱牛奶早點睡?!?/p>
我沒拒絕,當著他的面一飲而盡。
待他走后,我跑到洗手間扣嗓子眼,將牛奶悉數(shù)吐了出來。
裴瑾行,給我下藥了
約莫一個小時后,床側(cè)深陷。
裴瑾行抱著俞晚晚進來了。
俞晚晚的嬌嗔回蕩在房間里,撕碎衣服的聲音響起。
“哥哥你真壞,居然當著你老婆的面欺負人家”
“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磨人得很?!?/p>
“你不怕你老婆醒過來嗎?”
“我給我詩予放了點安眠藥,她不會醒的”
我攥緊了床單,眼淚浸濕了枕頭。
他們就這么堂而皇之,在我身邊做出這種事情。
動起來的時候,俞晚晚的頭發(fā)甚至可以擦過我的臉頰。
“我的好哥哥,你真是個打樁機。”
俞晚晚被裴瑾行抱起,從床上,到露臺上。
足足兩個小時,最后俞晚晚精疲力盡,哼唧著求饒也不被放過。
她軟糯著聲音問,“哥哥,是你老婆厲害,還是我厲害?”
裴瑾行猛地用力,將她的聲音撞得稀碎。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老婆比?你連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要不是我老婆怕疼,你以為我會碰你?”
裴瑾行對我一向溫柔,我很少見到他這么狂野浪蕩的模樣。
像一頭破除封印的野獸,急切想把面前的獵物撕碎,吞卷入腹。
黑暗中,我悄悄拿出手機,錄了視頻。
最后裴瑾行一只手拿著散落的衣物,一只手抱起一絲不掛的俞晚晚出了門。
我睜開眼,任由眼淚落了滿臉。
這將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為裴瑾行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