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火(一百六十三)【高h(yuǎn)、腳踩性器(女踩男)】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很久沒做愛了,又正值最重欲的青壯時期,那胯下性器硬得鐵一般。他捧著小巧玲瓏的玉足放在了滾燙堅硬的下體上。
路晞如被燙了般,小腳便往上收,卻被他握在手心:“乖狗狗,幫主人踩踩好不好?”
她雖愕然,但在薛玉澤的討好下,也紅著俏臉,不輕不重地用腳撫慰著他。玉足赤裸輕踏在他緊繃的陽物上,白嫩精致的腳趾柔軟如絲綢拂過堅硬的陽根。
足跟輕輕旋下時,恰似春日溪水漫過,酥麻順著陽物神經(jīng)末梢,如漣漪般擴散。
她腳踝微旋,足弓在他緊繃陽根上劃出優(yōu)美弧線,趾腹按壓剎那,他喉間溢出一聲低啞喘息。足跟順著囊袋緩緩滑下,每一寸被碾壓的肌理都被她足底溫暖舒化為春水。
她有時又惡作劇般俏皮,輕輕用腳趾點壓最敏感的龜頭,讓他舒爽到渾身汗毛倒豎。那嵌著貝殼般潤澤的趾甲擦過陽物時,輕勝白羽,酥如電流。
燈光在她發(fā)梢鍍了層暖金,投下的影子隨足尖動作搖曳。當(dāng)她將整個足心貼緊在陽物上,濕熱的溫度仿佛滲進血肉,他指尖無意識攥緊纖細(xì)腳踝,聽見自己混沌的心跳與她足底摩挲布料的窸窣聲重迭。
“疼嗎?”她低頭時垂落的發(fā)絲掃過他手背,嗓音浸著水汽般,如清爽汽水,溫柔又不失甜蜜。
薛玉澤慌忙搖頭,只見她粉嫩潤澤的足底,在他心靈末梢燙出永久烙印。
腳部摩挲褲子衣料的細(xì)碎響聲混著他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織成一張溫柔的網(wǎng)。當(dāng)她的足跟突然陷進陽頭,他悶哼一聲卻不愿她移開,只覺得那點尖銳的酸痛舒爽都化作了她足底美好,深深刻進他下體每寸叫囂著“還想被觸碰”的皮肉里。原來被美人用腳疼愛,是連骨頭都會發(fā)顫的僭越,卻讓人甘愿溺死在這雙能揉碎寒冬的溫柔鄉(xiāng)里。
他不由閉目輕喘,感受那抹溫軟在陽根上輾轉(zhuǎn),腳尖點按時巨物傳來的酸脹裹挾她身上飄落的梅香,讓他緊繃的脊背一寸寸軟塌下來,整個人如棉絮被陽光曬透,在她足底的溫柔里沉溺漂浮。
終于,薛玉澤滿足了突然涌起的變態(tài)情欲,將褲子褪下,高挺的陽物已然格外情動,眼孔沁出透明的水液,渴求進入那柔膩濕滑的玉穴中。
薛玉澤怕桌子生硬硌到她,仔細(xì)鋪上自己的衣物才緩緩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使得她雙腿張開,內(nèi)褲上洇出水痕,他調(diào)笑道:“小狗怎么濕了,是想主人插進去嗎?”
路晞面色潮紅,嗓音綿軟:“主人……”
薛玉澤被她叫得愈發(fā)興起,將她濡濕的內(nèi)褲褪下,裙擺向上堆迭在腰間,上身的衣服被扯開紐扣,內(nèi)衣也被脫掉了。
他胯下使力,將堅挺的陽物納入穴內(nèi),雙手撫摸揉捏著飽滿圓潤的玉乳,雪乳上很快畫滿他指痕艷紅。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