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火(叁十六)【高h】
濕熱溫潤的穴肉將他的陽物從頭到腳緊緊裹住,每一寸肌膚都被那熾熱的觸感侵襲,仿佛有無數(shù)雙無形的手,拽著他往欲望的深淵里沉淪。
在腦?;孟氲募映窒?,楚河的自我撫慰愈發(fā)賣力,時間漸逝,終于,欲望到達頂端,一股股洶涌的白精奔騰而出,他怕弄臟路晞親手為他洗過的襯衫,在爆發(fā)前夕急忙撤開,自由奔放的濁液全撒在了干凈得一塵不染的白床單上,洇成一灘深灰色的水痕,格外扎眼。
楚河仿佛清醒了過來,看向手中的襯衫,本來堅挺筆直的襯衫皺皺巴巴蜷成一團,仿若自己腦海中那被自己徹底蹂躪的嬌軟無力的女體?!盀槭裁此梢?,我不可以呢?”仿佛在質(zhì)問,又仿佛在祈求,楚河愣愣地站在原地,獨自品嘗著嫉妒的苦澀青果。
在楚河沉溺在欲望中褻瀆自己的同時,毫不知情的路晞在家中和路義正一邊吃著夜宵一邊看電視,享受著溫馨的二人時光。
“最近和阿譽關系很親密啊?!甭妨x不經(jīng)意道。
路晞捏著勺子的手緊了緊,也故作輕松:“啊,是,和他做了?!?/p>
空氣猝然跌入短暫靜默。
“嗯,也好,他本就忠心,這下你用著更放心了。”路義笑容和煦,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
怎么會一點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占有欲都沒有呢?路晞指尖泛上緊繃的蒼白,她只覺自己宛如供人取樂的馬戲團小猴,費盡心思將自己一切獻給路義,他卻毫不在意。他只把自己當做撫養(yǎng)長大的女兒,是自己不知廉恥,百般勾引,他才看在自己死去舅舅的面子上滿足自己卑劣的畸戀。
是不是不管自己和誰做愛他都不會在意?路晞不由自厭地揣測。
她的思緒漸漸飄到兩年前,十五歲,似初春的櫻花般輕顫著吐露出旖旎淡粉,如同少女羞澀的臉龐,恰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情愫盛放蔓延,霎時便鋪滿瑰麗的云霞綴滿整棵櫻花樹。
在她還是個懵懂的六歲幼童時,路義如天降英雄般將她從泥沼中拯救,近十年的朝夕相處,孺慕情深不知何時變了質(zhì),在路晞心中凝成黏稠濃郁的愛意。
路晞有著與生俱來玩弄人心的天賦,尤其面對路義,借著養(yǎng)父女關系的掩護,她肆無忌憚地作出曖昧的舉動,情欲幾乎流瀉而出,卻又滿臉清純無辜,似乎只是懵懂的天真。
若有似無的勾引填滿生活中每一處縫隙,卻在她的演繹下好似少女無邪的意外。
她表演的戲碼如饕餮般一寸寸蠶食路義的心,他本就是高道德的人,找到路晞時他也不過剛成年,之后心思全放在路晞身上,從未親密接觸過女子,難免不拜倒在路晞的情誼中,他開始在摯愛與背德中掙扎。
在每一個撩撥勾引中滋生出愛欲,又在每一個天真中蔓延出覬覦養(yǎng)女的悖德愧怍。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