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震寰蹙眉,他總覺得年羽雪沒有這么簡單,畢竟,商杰也不是什么優(yōu)秀的男人,頂多,身份上比很多人尊貴些。
“既然她這么知禮,怎么不來看你?”
一句話,把傅正鵬給問住了。
他怎么知道年羽雪不來見他?
“商杰的骨灰被張平玲帶走了,年羽雪也沒提這件事,你們父子倆,真的確定她肚子里懷的是傅家的血脈嗎?”
傅震寰念念叨叨,傅正鵬就煩了,沒好氣地說道。
“是不是,生下來驗個dna不就知道了!”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你賣了股份,那些錢,是不是歸我?”
“歸你?你不要治腿啦?”
“治腿哪需要這么多。”
見老家伙不太愿意,傅正鵬立馬哭著臉賣慘。
“爸啊,我現(xiàn)在是個殘疾人了,要是沒有點錢,我怎么活下去?”
“你現(xiàn)在是照顧我了,可哪天,萬一傅商北離間了你和我,我還要不要活?”
“拿點股份是你答應給我的,結果你這又悄悄賣掉了,我都沒怪您。”
傅震寰已經(jīng)免疫了,面無表情道。
“為了讓你好好活著,聽我的話治療,我不會把錢給你的。”
傅正鵬心里一傷,大哭起來。
“哇——”
“哇——”
“我命真苦。”
“這是怎么了,咋哭得這么慘?”一道熟悉的聲音飄進病房里。
傅正鵬的哭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