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汗必須擦,不然會(huì)加重病情,退燒藥就白吃了。
但徐紫月不好自己做這件事,就去敲浴室門,提到擦汗的事。陸樓的聲音傳出來:“那怎么辦,我剛洗頭,滿頭都是洗發(fā)水泡泡呢,紫月,要不你幫勢安哥吧,他不會(huì)介意的!”
徐紫月?lián)蠐项^,她自己介意啊。
陸樓又說:“你要是實(shí)在不愿意,就先這樣吧,等我洗完頭出來再幫勢安哥擦汗,只是不知道那個(gè)時(shí)候,汗還在不在了?!?/p>
徐紫月嘴角抽了抽,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當(dāng)然不在了啊。
“好吧,我來幫他?!毙熳显轮缓米哉J(rèn)倒霉,親自做這件事了,想到要面對慎總監(jiān),她就渾身不自在,仿佛身上爬滿了冷冰冰的蟲子。
找到毛巾,擦男人額頭、脖子、四肢的汗,然后,將男人的上衣往上拉,看到胸脯和胸肌上的吻痕時(shí),徐紫月的臉紅成了猴子的屁股,眼眸震驚地瞪圓,直愣愣地看著那些“殘暴”的吻痕。
慎總監(jiān)只在她脖子上留了幾個(gè)吻痕,手腳的吻痕加起來都沒有三個(gè),身上更是沒有,結(jié)果,她居然把慎總監(jiān)的腹肌親得毫無完損之地。
徐紫月羞得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真是沒眼看,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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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紫月叫得這么大聲
明明自己是個(gè)純情的女人,卻,卻……
“紫月,你……在干嘛?”沙啞低沉的嗓音悠悠落入空氣里。
聽到這抹聲音,徐紫月愣了下,僵硬地轉(zhuǎn)頭,從手指縫里對上男人因?yàn)楦邿⒓t的眼睛。
慎勢安驚喜地看著她,靦腆地眨了眨眼。
“啊——”
尖叫聲之后,毛巾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隨即啪嘰一聲落在慎勢安的俊臉上。
然后,本該在擦身體的某女,轉(zhuǎn)身就跑出了臥室。
慎勢安:“……”
將毛巾從臉上拿下來,緩緩坐起,伸手用力掐了一把大腿,痛得齜牙咧嘴,卻是滿臉樂呵呵。
“剛才,她應(yīng)該是在給我擦身子?”慎勢安笑瞇瞇地盯著自己的腹肌,好一會(huì)兒才回過神,趕緊起身跑出去,生怕女孩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