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星直起身,舉起雙手用力比劃:
“泥家的窗尊的好大好大,也好釀好釀?!?/p>
劃著劃著,她身子一軟,倒向郎文嘉的懷里。
李牧星睡了一段無夢的好覺,很舒服,感覺每根神經(jīng)都被海水泡軟,舒展成肉肉軟軟的海兔子形狀,在溫暖的沙床暢游漫步。
一些細碎的聲響吵醒她。
她半夢半醒,只見郎文嘉站在床的另一側,上身赤裸,下身穿著松垮的長褲,濕漉漉的頭發(fā)蓋著一條毛巾。
床頭柜的小燈亮著,他彎腰在找東西。
見她醒了,他的動作和聲音霎時放得很輕:
“我吵醒你了嗎?抱歉,我很快就出去了,繼續(xù)睡吧,李醫(yī)生?!?/p>
李牧星翻身,腦袋還沒完全清醒,但是身下有些熟悉的床鋪,讓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又睡在郎文嘉的床上。
一些話沒經(jīng)過思考,就被她以一種慵懶的、自然而然的口吻說出來:
“別睡沙發(fā)了,床這么大,一起睡吧?!?/p>
郎文嘉拒絕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李牧星已經(jīng)用多余的枕頭在床中央砌成從頭到腳的“護城墻”,還拍拍打打那些枕頭,讓它們松軟些。
她的動作坦蕩自然,眼睛掃過他半裸的身體也沒任何波動,大概是作為醫(yī)生,看赤裸的人體跟看豬肉一樣。
郎文嘉舔舔發(fā)干的嘴唇,低低說了一聲好。
他擦干頭發(fā),正要伸手探向柜子上的瓶子,想到什么頓了下,盯著瓶身的文字,突然問道:
“李醫(yī)生喜歡白茶還是無花果?”
“嗯?無花果吧……”
“好。”郎文嘉的聲音多了幾分笑意。
李牧星沒有多想這個問題,其實在發(fā)出同床邀請時,她就清醒了。
腦海又隱約浮現(xiàn)出剛剛酒醉的失態(tài),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只覺懊惱赧然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緊張,可話都說出口了,只能硬著頭皮假裝沒事,繼續(xù)砌完像小學生桌子分割線的枕頭山。
她聽到了玻璃輕碰的聲響,隨后,一股淡淡甜甜的無花果在幽暗的房間彌漫開。
半分鐘后,床鋪的另一側陷下,聳立的枕頭山隔絕了視線,唯獨那股香氣混著體溫,愈發(fā)濃郁地爬過來。
李牧星意識到什么,問道:“你剛剛在涂身體乳嗎?”
郎文嘉的聲音變得好靠近,就在她的耳邊游過去,癢癢的:
“對啊,今天睡李醫(yī)生旁邊,我想挑一個你喜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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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乳這招,我還是在818里跟一個小三學的,姐妹你有這個情商何苦用在河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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