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部風(fēng)波(五)
齊飛鴻其實(shí)也看到了金興看胡耀中的眼神,他內(nèi)心一動,知道今日之事不會威脅到自己,便放開了說道:“弟子跟隨師尊時間不長,之后又被困在飛虎澗,不久前才剛剛脫身,還沒有來得及聽取師尊的教誨?!?/p>
金興微微點(diǎn)頭:“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此前因?yàn)槁犘拍承┤丝桃饩幵斓闹e言,讓你師姐東方卿受了委屈,是我不對。我已下令釋放東方卿,并且給了她一些補(bǔ)償,希望你們都不要怪我一時糊涂,冤枉了你們。今日之事,我都看到了,待會兒會給你一個說法?!?/p>
齊飛鴻大喜,暫時忘記了身上的傷勢,行禮說道:“多謝門主。門主寬宏大量,弟子和師姐感激不盡。其實(shí)這件事情不能全怪門主,我和師姐也是有錯的?!?/p>
金興看著齊飛鴻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看著胡耀中,語氣突然一變,喝道:“胡長老,今日之事可是你指使的?哼,拿我女兒做文章,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脾氣嗎?還是沒將我放在眼里,這才如此的肆意妄為?”
胡耀中吃了一驚,趕緊行禮:“門主,今日之事絕非我指使,這……完全是意外,還請門主明鑒?!?/p>
金興看著胡耀中,慢慢說道:“自從齊飛鴻前來我飛仙門那時起,你和韓琦就處處針對他,你可以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一說是為什么嗎?齊飛鴻年紀(jì)輕輕的,想必之前和你們并無仇怨,你們到底是為何要這樣做?”
胡耀中神色有些難看,抱拳說道:“門主您誤會了,我和齊飛鴻之間真的沒有任何瓜葛,也不存在針對他一說……”
“好了?!苯鹋d喝道:“你既然不承認(rèn),那就我來問你。郭華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韓琦和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到底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如果你不坦白,休怪我不念這么多年的情誼,將你們交給長老院處置。”
胡耀中臉色大變,顫聲說道:“門主到底何意?就算齊飛鴻和大小姐有些不為人知的關(guān)系,您也不用如此袒護(hù)他們,寒了我們這些老人的心吧?”
“寒了你的心?”金興說道:“說得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似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大家來評評理,包括你的弟子在內(nèi),讓大家說說本門主今日是否該管一管你們了。哼!”
金興神色變得很是嚴(yán)肅,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絲絲的殺意,見到的人紛紛低頭,不敢直視。金興倒也沒有出手的打算,而是沉聲說道:“大家聽好了,胡耀中執(zhí)掌拍賣場期間,私設(shè)名目收取拍賣費(fèi),克扣拍賣弟子靈幣,獲取暴利中飽私囊,其罪一也。私設(shè)公堂,擅自處罰看不慣的門人弟子,致使多名弟子蒙冤,被驅(qū)逐出飛仙門,甚至有一名弟子因此自殺身亡,其罪二也。結(jié)黨營私,秘密組建個人勢力,陷害同門;且勾結(jié)韓琦,打壓同門長老,其罪三也。和乾坤洞秘密來往,陰謀顛覆我麒麟門,罪大惡極,其罪四也……多余的話本門主就不說了,胡耀中罪大惡極,死有余辜。大家且說說,本門主今日是否該出手管一管了?”
眾人瞬間安靜下來,整個拍賣場鴉雀無聲,安靜到了極致。
少數(shù)人額頭上都有汗水滲出來,那都是冷汗。他們或許見識過金興的手段,知道今日金興既然當(dāng)眾說出胡耀中這么多的罪行,只怕胡耀中難逃一劫。
胡耀中一開始也是十分緊張,到后來臉色居然瞬間平靜下來,大聲說道:“門主說了我四大罪狀,我請問門主可有證據(jù)?即便您是門主,也不能無限門主長老吧?”
金興隨手拿出一封信來,說道:“沒有證據(jù)我又怎會親自前來和你對質(zhì)?你看好了,這是你親筆寫給乾坤洞洞主永生金仙的信,我已命人仔細(xì)核對過筆跡,并且從你的住處找到了乾坤洞洞主給你的回信。你還敢狡辯嗎?”
胡耀中說道:“信件又能說明什么?誰都可以仿照我的筆跡寫下此信。至于乾坤洞洞主的回信,在場之人有誰見過乾坤洞洞主的筆記,誰能確定就是乾坤洞洞主寫給我的?說不定是某些人為了家伙給胡某,故意捏造的所謂永生金仙的回信?!?/p>
金興沒有因?yàn)楹械慕妻q而生氣,平靜地說道:“筆跡的確可以模仿,但絕對做不到以假亂真。這封信乃是我飛仙門打入乾坤洞的弟子秘密送回,筆跡絕對是你胡耀中的。至于你說的乾坤洞洞主的筆跡,恰好多年前永生金仙和我有過書信來往,筆跡對照,絕無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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