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場和尸體一旦破壞,就說不清楚了。
絕不容許!
而桂載接著道:“但趙七郎如此作為,并不是自殺!”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殘忍地對我?。 ?/p>
“臨死之前,七郎用無比悲傷和絕望的語氣說了這么一句話,可見他是受人脅迫的……那個人才是兇手!”
‘對啊!就該這么說!’
嚴(yán)世蕃眼睛一亮,暗暗叫好:‘結(jié)果是自殺,武定侯萬萬接受不了,說受脅迫身亡,就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而且這句話透露出來的意思……嘶!’
果不其然,郭勛的臉色也變了:“七郎被逼殺?誰能逼迫他?”
“侯爺想在此處徹查嗎?”
桂載看著地上的嚴(yán)世蕃和李明,眼中浮現(xiàn)出怒火,沉聲道。
他的身份和地位,完全不足以與這個霸道威風(fēng)的武定侯爺對抗,但既然父親桂萼到場,再加上年輕氣憤,終于開始了反擊。
而這一番話語,也讓郭勛的表情由震怒,變?yōu)榱岁幥绮欢ā?/p>
‘原來如此!’
霍韜暗暗點頭,如果這么說就能說通了,桂萼則深深凝視了兒子一眼。
背后莫非有高人?
郭勛的反應(yīng)竟也極快,冷聲喝道:“進去搜!把剛剛跟他在一起,妖言惑眾之人帶過來!”
“不好!”
郭勛一下令,霍韜、桂載和嚴(yán)世蕃頓時變了色。
可地上凹造型的嚴(yán)世蕃就不說了,都不敢自己站起來,桂載立刻求助于父親桂萼,然而桂萼和霍韜或許在朝堂上都有不小的能量,跟當(dāng)今天子也更加親近,但他們手上是沒有半個兵的。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眼見郭勛即將擴大遷怒,一道年輕的聲音終于傳了進來:“夠了!”
腰懸繡春刀的陸炳龍行虎步,走入國子監(jiān),看向色變的郭勛,淡淡地道:“侯爺!陛下有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