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清彎唇,“好啊?!?/p>
江野和歷聞川兩人在后面沙發(fā)上坐下,距離麻將桌不遠。
宋可清從舍牌到防守技巧。
說到最后,宋可清隨口道:“當(dāng)然,這些是最簡單的,也是最基本的,你要真想學(xué)會打牌,就得學(xué)會認牌?!?/p>
“一副牌,從你手上過三遍,你只要看到它,就知道它是什么,等你練成這樣了,胡牌就是簡簡單單的事?!?/p>
她三歲就跟著她爺爺去賭場視察,四歲上桌。
認牌對她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沈淮之本來還聽得津津有味,聽到認牌,眼神頓時變得迷茫起來。
“認牌?怎么認?”
宋可清給他大致講了一下。
沈淮之聽得云里霧里。
雖然聽不懂,也學(xué)不會,但不妨礙他敬佩。
對著宋可清豎了個大拇指,“厲害?!?/p>
宋可清眸光微微閃爍,輕咳一聲,“我也是從網(wǎng)上看的,我自己也不會認牌?!?/p>
沈淮之毫不介意,“那也不影響你的厲害。”
江野坐在旁邊,聽著宋可清的話,眸光變得晦暗。
歷聞川也聽到了宋可清的話,表情意味深長。
“她這樣子,可不像是不會認牌,上次她和李家二少打桌球,也是直接一桿收?!?/p>
歷聞川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更何況江野。
他又想到了今天宋可清賽車的時候。
明明連駕照都沒有,而且賽車和普通車子不一樣,可是她卻沒有一點新手的窘迫感,自然地仿佛曾經(jīng)開過千百次。
還有之前曾經(jīng)被他忽視的點點滴滴。
在這一刻,全部匯聚在一起。
一個人,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變得和另一個人完全不一樣。
心里有個答案,只是這個答案太過于駭人聽聞。
江野垂下眸子,斂去眼中的震驚。
再抬眼的時候,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自然。
指尖在酒杯外壁輕敲,咬字清晰地說,“我喜歡的是現(xiàn)在的她,至于其他的,并不重要。”
歷聞川深深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