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殷紅逐漸加深,陰翳中透著一股攝人的寒氣。
“我爛,那躺在爛人身下的你又是什么?”
低頭,重重吻上她的唇,說是親吻,更像是撕咬。
仿佛雄性生物在標識自己的雌性。
睡裙被扯壞。
宋可清躺在床上,沒有掙扎,就這么冷冷的看著他。
直到他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唇角掀起一抹冷笑,“江野,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跟王凱有什么區(qū)別?”
“強奸犯!”
這三個字直擊江野內心,他身子一顫。
酒意似乎在一瞬間消散得一干二凈。
他看著宋可清,張嘴想要說句什么。
話還沒出來,就又聽見她的聲音,“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當初在酒吧找上你。”
一股憤怒涌上心頭,他眼底的陰翳濃重的嚇人,咬牙死死地盯著她。
“不想找我,你想找誰?陸郁白嗎?還是他那些朋友?”
他故意動了一下身子,“他們能滿足你嗎?”
宋可清不甘示弱,“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宋可清!”江野咬牙。
動作力度加大。
不想聽她這張嘴里再說出什么氣人的話。
他低頭,堵上她的嘴。
察覺到他的用意,宋可清張嘴,用力咬上他的唇瓣,直到嘴里傳來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下。
身子幾度移到了床頭,又很快被拉了回去。
兩個人做著最親密的事。
也說著最傷人的話。
這場戰(zhàn)爭,沒有輸贏。
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