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乃乃的,隨時都想著坑她。
這要是原主,只能受這委屈了。
可惜,她不是。
于是凌予姝故作生氣的說道:“什么人啊,見我未婚夫長的好,就跑來讓我讓給她,說什么我要真是她朋友,就得讓她,真是欠揍!”
凌予姝這話一說,聽到的人都了然了。
要是換成他們,也打。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看到別人好的就想搶,世風(fēng)日下?!?/p>
“看不出來,那姑娘長得挺討喜的,居然會做這么不要臉的事,我呸!”
“所以說啊,人不可貌相,以后還是多個心眼?!?/p>
“這種朋友不絕交,還留著過年,打她都是輕的,得去找她爸媽評評理,教出這樣的孩子,父母也有責(zé)任!”
“……”
都是說白麗麗的不是,凌予姝聽到這些話,心里立即舒坦了。
她喜歡有仇就報。
下次這女的,要是再敢晃到她面前,她照打不誤。
凌予姝還想暗地里給白麗麗套個麻袋,問出她從哪弄來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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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姝,你瘋了
這時顧灼辰拉住了她打人的手,“手都打紅了,剛才應(yīng)該讓我來?!?/p>
凌予姝瞪了他一眼,“你別忘了你的職業(yè),看不到的地方還好,這大庭廣眾下,我出手更適合?!?/p>
顧灼辰到現(xiàn)在還只是連長,她聽二哥說,功勛都抵錯誤去了。
部隊那邊的人對顧灼辰是又愛又恨,這就是個刺頭。
“你這是關(guān)心我?”顧灼辰嘴角都揚上去了。
他自小因奶奶找人算卦,不能與父母兄弟一起住,是爺爺帶大的他。
顧老爺子對他都是鐵血教育,用的是部隊管理人那一套。
殊不知道孩子有叛逆期,過剛易折。
“都想成家了,怎么能沒上進心?難道你真的想一直在連長這個職位上?”凌予姝不客氣的說道。
顧灼辰對她露了下大白牙,“以后請多督促!”
兩人逛到了一家小飯館,顧灼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