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翻看了幾頁。
看了差不多十幾分鐘,這才把書合上,“這書雖然是手抄本,但也有些年月,上面的內(nèi)容應該是真的?!?/p>
“也不全是,只有百分之八十?!绷栌桄f道。
“哪,你是怎么知道的?”丁老爺子不解的問。
“真正的孤本我看過。”凌予姝之所以拿出來看,是想看看,以前的東西還記不記得。
丁老爺子又激動了,“你有真正的孤本?”
凌予姝,“沒有。”
她在另一個位面看的。
丁燕秋感覺他爺爺?shù)男那楦^山車一樣,一起一伏的,覺得凌予姝是故意的。
說話不免帶了刺,“爺爺,不就是本贗品,有什么好看的?!?/p>
凌予姝從上鋪下來,從丁老爺子手中把書抽了出來,“是沒什么好研究?!?/p>
說著她把書隨意放進了包里。
“贗品也有它的價值,書的價值在于內(nèi)容。”丁老爺子是個很有想法的老頭,“考古,固然是考證老物件的真實,從中得知當時的人文,經(jīng)濟,發(fā)展,書籍的內(nèi)容才是核心,內(nèi)容是傳承,是無價之寶?!?/p>
凌予姝聽出來了,“您是從事考古學的?”
“我爺爺是北城大學返聘的考古學教授?!倍⊙嗲锱c有榮焉的說道。
“是挺值得驕傲的。”凌予姝沒有諷刺,是真心夸贊。
這倒讓丁燕秋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看得出來,凌予姝說話有些直,并沒壞心。
凌予姝看了眼手表,“聽說餐廳的飯菜不錯,你們要不要去?”
“呀!都這個時間點了?!倍⊙嗲镆部戳讼率直怼?/p>
丁老太太給她遞了兩個飯盒,“別咋咋呼呼的,你們兩個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p>
凌予姝也不介意一起去,她拿了一個飯盒,是裝在布袋里的。
丁燕秋本來抽了張報紙,用來裹飯盒的,也學她的樣,找了個袋子把飯盒裝進去,的確拿起來方便許多。
丁燕秋去過幾次餐廳,在前面帶路。
凌予姝對于這個年代充滿了好奇,所以路上一直注意著車廂里的人。
當她對上火車站上那個絡腮胡子的眼睛時,她能明顯感覺出,對方的喜悅與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