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讓小兒媳做的好吃,她沒那手藝。
不過凌予姝今天做菜,她也打了下手,在一邊虛心學(xué)著。
就像今天,她覺得受益匪淺。
顧父很少做家務(wù),他那個年代的人,多少有點(diǎn)大男主意。
好在,他自己不做的,并不會限制兒子。
時代在變,婦女的地位在上升,凌父并不迂腐。
他吃過飯便去休息了。
凌予姝在顧母收拾好廚房后,與她聊了會天。
知道她要去部隊(duì),顧母也不攔著,顧灼辰的工作,注定了予姝要遷就他。
大巴還是一樣的顛簸,可能是凌予姝體質(zhì)又增強(qiáng)了,也可能是她牽掛著那人,坐上部隊(duì)的車到東區(qū)營的軍區(qū)大院時,凌予姝覺得很親切。
她心里把這里也看成了兩人的家。
凌予姝推開只住了三天的家,院子里掛了拆洗的薄被,是她的那床。
她知道,顧灼辰?jīng)]洗他自己的,這是想好了,要與她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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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顧灼辰拆洗的她沒打算用,從空間拿了床毛巾毯,是她給二姐訂貨的時候,順便多買的。
她過水洗了,掛在繩子上。
夏天的太陽猛,一個下午足以曬干。
空間里還有幾床毛巾毯,忘了給爺爺他們,只好下次找機(jī)會再給了。
凌予姝推開了東邊的臥室,顧灼辰的床拆了放在墻邊,中間的隔簾也是拉開的。
屋子里的窗簾,并不是凌予姝裝的,當(dāng)時沒想著長住,又想著窗簾遮光性挺好,就沒想著換掉。
現(xiàn)在凌予姝把這里看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家,自然會更上心的改造。
窗簾布是她預(yù)先做好的,二姐晚上回家睡,她利用晚上時間做的,還給沙發(fā)做了兩個同花色的抱枕。
凌予姝看得出來,家里已經(jīng)打掃過了。
她心里清楚,應(yīng)該是顧灼辰中午回來打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