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全新的記憶了,沒有那時候的記憶,他有又怎么樣,她死的人身又不知道,還不是空歡聲一場。
裴惜抓著身前的人衣袖,郁悶不已。
裴閣輕嗤,只當(dāng)她有點脾氣,將之前的琴是不是歸她的問題再提:
“你對他們沒有惡意,還有所顧慮,這自然而然就是你的?!?/p>
“你可以當(dāng)是他滿意你,送你了。”
要不說季紀(jì)純聰明呢,表面功夫是說給有緣人,可與他有緣的能是什么好事。
不就是他拿不了了,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想活了也不想便宜給誰,必須要對他們對以尊敬,覺得一點不好死這吧。
裴惜就是沒有任何別的想法,還覺得季紀(jì)純到最后都是苦的。
很顯然,季紀(jì)純當(dāng)年留下的大陣無功而破,琴是愿意贈送。
從他刻下的禁字就能看出來了,只有愿意才會消失。
想來,季紀(jì)純留陣都沒傷害到他妹妹,雖是她誤打誤撞,正了這些想法,裴閣還是對這人抱以好意。
雖然好意不多。
裴閣隨著這人抽拉袖口,一踏出了陣,他用手探了方才被她親過的地方,很快放下道:“還有,你不能隨便親我?!?/p>
裴惜立刻放下衣袖,掰扯手指似乎是數(shù)了下,“那大哥也不能隨便親我?!?/p>
還以為討價還價要被罵。
等她抬起頭來。
大哥他居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