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木化心人成繭
老翁破繭成俊哥
這棵巨大的靈樹憑空縮小,在地牢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洞,緣樺正靠在樹上睡得正酣,突然感覺背后一空,突然驚醒,手忙腳亂中,居然用腳勾住了大洞的邊緣,哇哇大叫,驚醒了地牢里的眾人。
這些人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地牢中心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而大樹沒有了,都一臉驚訝,他們跟隨哇哇的叫聲向下一看,只見緣樺掛在了洞口,眼看著就要掉下去,姜洋趕忙伸出手將他拉了上來。
“哎呀,嚇死我了!誰這么缺德?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樹給弄沒了?”緣樺摸著光頭,平復著驚魂未定的心情,“哎?這大樹怎么沒了?”
他們圍城一圈向下看去,只見一個拳頭大小的綠色樹苗在下年閃閃發(fā)亮,然后化作一道綠光,沒入了其中一人的胸口。
“老大他們怎么在下面,老大!老大!你們那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緣樺伸長了脖子,向下面喊道。
可還沒等烏凡回應,他們周圍的泥土便開始碎裂起來,然后地面轟然榻陷,一群人便隨著泥土飛速墜下,眼看著就要摔落到地面之上。
烏凡將大樹變小之后,發(fā)現(xiàn)生機好像被濃縮了一樣,連樹干都變得綠意盎然,自己身體里的氣力也開始慢慢運轉(zhuǎn),可就在這時只看見這小樹苗嗖的一聲就沒入了木逢春的胸口,他剛才問話,只聽見上面轟隆作響,然后巨大的泥土就掉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恰巧烏凡剛剛恢復氣力,趕忙用土訣控制住這塊巨大的泥土,將其上的眾人緩緩的降落到了地上,還沒等眾人開口,烏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木逢春。
只見那道綠色的光芒沒入了木逢春的胸口,心臟處隱隱發(fā)出的光穿透了身上的衣服。他蒼老的皮膚上,也多了一分光彩,而突然間整個人的皮膚被樹皮遮蓋,在眾人眼前形成了一個一人高的樹繭。
“這木老頭兒什么情況,不會出來變成撲棱蛾子吧?”緣樺大膽上前用手指戳了戳,發(fā)現(xiàn)這個繭穩(wěn)穩(wěn)的生在地面上,而且外殼也很結實,表面如同樹皮一樣粗糙。
“既然木前輩現(xiàn)在這個狀況,咱們只能看情況再說,反正這里頗大,食物也有不少,先找個地方休息幾天吧?!睘醴部聪驑淅O說道。
幾天過去了,樹繭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眾人心里有些暗暗著急,一方面是因為不知道木逢春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另一方面是因為實在太冷了。
這天,烏凡走出宮殿,發(fā)現(xiàn)樹繭還是沒有什么變化,正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緣樺、尤雅、姜欣、姜洋他們四人在不遠處的墻壁旁吵吵嚷嚷的。
原來緣樺這幾日閑不住,到處尋找出口,突然發(fā)現(xiàn)這邊墻壁上有一扇大門,他本以為這里面是一條通道,打開門就要往里鉆,但是卻咚的一頭裝在了冰壁上,他正罵罵咧咧的起身,卻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一個長發(fā)飄飄的男子,把自己嚇了一跳。正巧尤雅和姜姓二人從另一邊走來。
他們?nèi)丝匆娋墭宓漠悹?,便趕忙上前,卻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冰壁上的倒影而已,尤雅湊到近前仔細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哪有緣樺說的長發(fā)人影,分明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而姜欣姜洋二人來到鏡子前,卻發(fā)現(xiàn)里面哪有什么人影。
幾人看到的各有不同,于是便嚷嚷了起來,看見烏凡路過,尤雅便喊了起來:“大魔頭!你過來評評理!我在鏡子里明明看見的是一名女子,這小禿驢卻說看見了一名長發(fā)男子…”
烏凡看見炎涼鏡,才想起來前幾天只是隨便將其遮住,免得自己看了不安,本打算將其好好遮蓋住,沒想到被木逢春的異狀這么一鬧,竟然把這事忘記了。
“這個鏡子如果是男子照見,里面的就是男子,女子看見就是女子而已,沒什么奇怪的?!睘醴才抡f出真相,引起他們的恐慌,干脆撒了個謊。
“請問烏凡兄弟,那為何我們二人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姜洋抱拳向烏凡問道。
烏凡聞言,心中大驚,看向二人的目光竟然多了幾分同命相連的悲憫。
如果真的如木逢春所言,炎涼鏡能窺十年之景,那么眼前的二人,十年之內(nèi)便會殞歿,但是這個時間卻尤其模糊,可能是九年,也可能是明天,看著二人期待的目光,自己實在不想告訴他們殘忍的真相,反正自己十年后也會是一抔新土,干脆便做十年的惡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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