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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懷心事踏異路
開得石室現(xiàn)洞天
再向上看去,只見這洞口頂上一股涓涓細流夾雜著天光傾瀉而下,形成了一條銀龍一般的光帶,映射的四周石壁上波光嶙峋,璀璨萬分。
“這巫圖窟竟會有這種地方?”幾人心中驚訝相當,對眼前之景嘖嘖稱奇。
木逢春走進石室轉(zhuǎn)頭一看,只見石室正中擺著一張白玉床,白玉床上霧氣朦朧,上面并排躺著兩道人影,靠近外側(cè)這人偏著頭,仿佛在看著他們。
木逢春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驚呼出聲:“巫…巫王!二位小心!”
聽聞巫王二字,尤雅與虺思綾連忙警惕起來,不過這巫王卻沒有“招呼”他們的意思,依舊保持著平躺的狀態(tài),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這巫王有些不對勁…”過了好一陣子,尤雅見巫王沒有動作,也大膽的向前幾步,卻見巫王氣色蒼白,氣息淡薄,如同活死人一般,這才放下心來,“二位不必擔心,現(xiàn)在巫王不過是行尸走肉,沒有什么威脅?!?/p>
“怪不得近來巫圖窟受顱掌控,原來是因為這巫王受人陷害…只是不知何人居然有如此本事,發(fā)生這種事情,竟沒傳出半點風(fēng)聲?”木逢春長出口氣,沉思道。
然后他又眼睛一亮,說道:“照此說來,巫王身邊這人想必就是那位阿寧夫人了…老兒倒是想看看這阿寧夫人何種姿色能讓這巫王不惜自己的底線?”
雖然木逢春與巫王在琳瑯集市有過交集,但卻完全沒有注意身旁這位女子,如今再得機會,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來。就在他聚精會神的欣賞阿寧夫人的美貌時,忽然感覺眼前陰影中人影一閃,幾道黑影便帶著破空聲突襲而來。
木逢春沒想到這間石室中暗藏殺機,自然沒有防備,眼看著幾道攻擊就要落在了自己身上,只來得及左腳拌右腳,強行將自己身子挪了半寸,只聽噗噗幾聲悶響,幾道黑鏢便在身上豁開了幾道血痕,一股巨力將木逢春擊退了二丈有余。
見到木逢春打著轉(zhuǎn)栽倒在自己面前,二人才回過神來。尤雅一把將木逢春扶起,見其傷口血流不止,連忙點住了幾處穴位,然后才抬頭向前望去。
陰影之中,緩緩走出了一位身形搖晃的身影,只見他雖黑衣黑褲,但是卻被血漬浸透的有些微微發(fā)亮,甚至那柔軟的布料都有些微微發(fā)硬起來,雖然他胸口的金線花紋還算醒目,但大部分也被染成了暗紅色,散發(fā)著一種金紅交加的色彩。
此人雖然長發(fā)凌亂形容狼狽,卻絲毫沒有掩蓋住下面那一張清秀柔美的臉龐,也讓尤雅與虺思綾生出了幾分妒忌。尤其是此人雙眼之中仿佛籠罩著一層白色薄霧,使得他雙目無光十分憂郁更惹人生憐,不忍對其出手。
“你…是何人?”尤雅二人將木逢春擋在身后,虎視眈眈的看向眼前的美貌女子,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感覺,雖然覺得此人在哪見過,可若是當真見過如此美貌,又豈能遺忘。
“…”
不過這人卻絲毫沒有回話的意思,手中又是幾道黑影擲出,叮叮幾聲被尤雅擋了下來。
“哎喲…哎喲…輕點…”木逢春被尤雅這么一拉扯,卻是痛的一個激靈,直接清醒了過來,他抬頭一看眼前的人影,也是雙眼瞪得溜圓,驚呼道:“阿寧夫人?”
不過木逢春又向白玉床上一看,只見兩個身影老老實實的躺在那里,那眼前這“阿寧夫人”到底是誰?難道是自己見了鬼不成?他上下一打量,卻發(fā)現(xiàn)這位“阿寧夫人”雖然面無血色,但是卻氣勢洶洶,絲毫不像鬼的樣子,這才想明白了剛才襲擊自己的就是此人。
“木老兒,你說她是阿寧夫人?那…那又是誰?”尤雅聞言也有些糊涂,指著白玉床方向問道。
“不對,剛剛是老兒認錯了…不過這女子倒是與阿寧夫人及其相像,只是年輕了許多…老兒從未聽說過阿寧夫人與巫王有過子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选?/p>
木逢春還未說完,就見那女子手中又是幾道黑影射出,尤雅抵擋之下,又扯動了木逢春的傷口,疼的后者哇哇亂叫。
木逢春正欲開口罵罵咧咧,忽然瞥見地上那些攻來的黑鏢如此眼熟,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面色變得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