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說他叫什么名字,反正他后來和我說你看了就知道了,對了,我聽我?guī)熜趾八衩鏁鷣碇?。”緣樺撓了撓頭。
聽聞玉面書生,烏凡便記起了那不靠譜的教書先生,他平白無故定不會給自己送什么東西,除非是受人所托,或是臥溪村出了變故,烏凡雖然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當手中托著這個包裹的時候,卻仿佛有千鈞之重,沒有膽量去將它打開。
看到烏凡這個樣子,不言大師拍了拍緣樺的肩膀,二人便悄悄的離開了,屋子里只剩下烏凡獨自神傷。
不知過了多久,烏凡的身上早已被冷汗浸透,終于還是一咬牙打開了包裹,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枚玉牌,他顫抖著將玉牌握在手中,閉上了眼睛…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沒想到我會給你帶消息吧?知曉了你秘密終究還是藏不住,我便提前告訴你一些事情。你出生的時候,有一件上古奇寶—五行鼎,被封印在了你的身體里。如果你學的只是普通劍術道法倒是也沒什么,如果一旦接觸五行法術,便會觸發(fā)五行鼎的運轉(zhuǎn),將你身體變成一個承載五行的熔爐。金剛不壞,百毒不侵…”
“…以上這些雖然達不到,但是一般的攻擊毒物基本上無法傷你分毫,就算是對你造成了傷害,但是也會很快的痊愈。為了保守秘密,你娘將你帶到了臥溪村隱姓埋名,但誰想到擅使寶器的玉壺宗中還是讓你得了奇遇,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如果你這次去往泱都,定會遇到難平之事,免不了暴露自己的本事,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
“另外如果你要是暴露,他們定會以為五行鼎在玉壺宗,從而聯(lián)合起來對付它,甚至可能會波及到臥溪村,所以你娘便讓我給你報個信,千萬千萬不要回玉壺宗,和臥溪村!勿念!”
“補充,你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害的老子挨罵不說,還走了不少冤枉路!玉壺宗已經(jīng)毀了,別回去了!還有你娘已經(jīng)提前被人接走了,臥溪村你也別回了!現(xiàn)在愛去哪去哪吧!完畢!”
“再次補充,如你所見,玉壺宗已經(jīng)毀于一旦了,你也不要過于悲痛,這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以后你要經(jīng)歷的可能比這痛苦百倍,更要煎熬。怪不得你收不到消息,原來是你身上的香囊損壞了…既然沒用了,我一會便把它順走了,順手拿走,不要誤會了!我才不是看它值錢才動了這個心思,這就姑且算是給你報信的報酬吧。對了,不要擔心你娘,照顧好自己!完畢!”
烏凡一摸自己的胸口,果然香囊居然不見了,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絲毫不敢相信玉面書生說的話,原來這件事情早就有預料,可能是自己之前戰(zhàn)斗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香囊中的某樣東西,所以一直沒有收到消息罷了。他看了看包裹中的東西,都是一堆,鬼畫符一般的符紙,但旁邊卻都注明了這些符紙的作用。
如果早就收到這些東西的話,自己這一路上也不會這么險難險阻,披荊斬棘,時刻擔心性命之憂。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的娘親身在何處,但是得知她沒有受到牽連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打開掌心界,收起了包裹,烏凡的目光變得凜冽了起來,雖然玉面書生說照顧好自己,但是大仇不報,男子漢又怎么茍活于世?
“不言大師,敢問您可知道這次玉壺宗之禍是何人所為?”
緣樺和烏凡找到不言大師的時候,他正站在一口巨大的銅鐘前,這口銅鐘約有三丈高,兩丈寬,高高的掛在寺頂端,上面雕刻著古樸的花紋,而且材質(zhì)奇特,年代久遠,雖然無人打掃,但是表面卻沒有灰塵。
“你們可知,這是什么?”不言大師指著眼前的銅鐘問道。
“一口古鐘?!睘醴膊唤獾?。
“啞巴鐘!”緣樺聽到烏凡的話,感覺有些抬舉它了,頗有些不屑的搶話道:“老大!這口大鐘你別看它這么大,但是無論怎么敲都敲不響,而且也晃不動,從我記事起,它就掛在這里,好像就是個擺設?!?/p>
“那你可知它的來歷?”不言大師絲毫沒有在意緣樺的調(diào)侃,淡淡笑道。
“呃…師父,我問過你,你不是說我不要亂打聽嗎?還罰我抄了幾日的經(jīng)書…”緣樺吐了吐舌頭。
“那時,時機未到,現(xiàn)在,該來的已經(jīng)來了,該講的既然就得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