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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皮鐵骨生黑刃
血蠱無用下陣來
老者的掌心推動著寶劍的碎屑,噗嗤一聲按壓到了這人的咽喉之上,然后左右一擰,瞬間便是血肉模糊,鮮血狂涌不止,然后他收回手掌,用手背擊打在他的胸口。
那人被擊之處瞬間變得凹陷,然后倒飛出去,將身后的一顆大樹生生砸成了兩截,這人也便掛在了樹干上,當(dāng)場暴斃。
剩下幾人見到這人慘死,也是嚇得屁滾尿流,好不容易擠出的一點戰(zhàn)意也化為了虛無,四散逃去。
“桀桀…如此惦記我的五行鼎,我還以為有多大本事,沒想到是一群土雞瓦狗,不過既然來了,就留下吧!反正我也打算將知道五行鼎消息的人全部解決,以免走漏了風(fēng)聲!我可真是要好好感謝你們幾個,免去了我一番奔波之苦,桀桀!”
說完,只見他雙手掌心中各長出一約莫兩尺余長的黑色劍刃,腳一蹬地騰空而起,便向最近一人刺去,那人倒也反應(yīng)頗快,一個側(cè)身便躲過了這致命一劍,只是左臂被劃了一條深深的口子。
老者卻也不再繼續(xù)攻擊,轉(zhuǎn)而向另一人追去,只見他幾步就攔在了那人身前,未等他跪地求饒,便一劍斬斷了他的頭顱,手段十分殘忍歹毒!而他卻沒有絲毫動容,又追向了下一個目標。
短短瞬間,這心懷鬼胎的幾人便喪命當(dāng)場,唯有那中了一劍之人連滾帶爬的脫離了老者的視線,正當(dāng)他心懷僥幸以為劫后余生之時,突然感覺傷口處如同被蟲蟻叮咬一般奇癢無比。
他低頭看去,只見傷口處竟然如同尸體一般向外潰爛,而且潰爛的速度卻十分緩慢,雖然瘙癢無比,但是當(dāng)他控制不住伸手去撓的時候,一觸碰到肌膚的那種劇痛卻深入骨髓。
他眼看著潰爛的皮膚就要蔓延到肩頭,也是下了狠心,瞄了瞄準之后,砍了幾刀才將左臂砍下,此時的他已經(jīng)面無人色,滿頭大汗,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一般。
好在性命無憂,即便丟了一條手臂又有何妨?他趕忙點了幾處穴道,封住了肩頭的傷口,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突然他面色一變,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己的斷肢,發(fā)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悲鳴,然后噗嗤一聲,自盡在了原地。
只見他的骨髓已經(jīng)完全被染成了黑色,潰爛早已在體內(nèi)蔓延,現(xiàn)在自盡雖然無可奈何,但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桀桀…想掏出我的手掌心?可沒那么容易,在我面前,死亡可是一種奢侈的行為!”老者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看了看面色慘白的金無度,然后轉(zhuǎn)過身去,緩緩地走回了那位年輕人的方向。
這場單方面的屠殺,從第一人被斬,到最后一人自殺,卻還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想必這年輕人勢必還在苦斗當(dāng)中,他想著等自己解決了他,再好好折磨折磨金無度那小鬼,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也露出了一種驚異之色。
要知道這傀儡在自己手中操控的情況下,還有幾分僵硬。但是一旦觸發(fā)其中的血蠱蟲激活暗藏的一絲靈魂,傀儡就變成了一個只會攻擊的殺人工具!
這種攻擊方式比起自己親身操控可要強了數(shù)倍,但是其中的靈魂之力卻是用一回少一回,尤其是這血蠱蟲壽命短暫,平時都是休眠狀態(tài),一旦它們清醒一次,壽命就短了幾分,因此他平時也不舍得用,如果不是自己實在無法脫身,他也不想如此這般。
可眼前四個傀儡已有三個栽倒在地,雖然不停地顫動著卻無法起身,唯獨這最后一個站立的傀儡動作看上去也十分別扭,眼看就要敗下陣來。
“嗖!嗖!嗖!”又是三枚透骨釘射出,直奔傀儡的雙膝和肩頭而去,直接插入了關(guān)節(jié)之中,這最后一個傀儡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這幾個傀儡在以前那可是戰(zhàn)無不勝,很少有敵手,他這次便也放松了警惕,卻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人使的透骨釘居然完全克制住了自己的傀儡。
老者見狀頓時雷霆大怒,要知道這可是他從那里帶出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樣?xùn)|西!而且為了這幾樣?xùn)|西,連自己的性命都險些搭了進去。這次聽說了五行鼎的事情,重新煉制自己身軀的事情也有了希望,沒想到五行鼎還沒到手,自己的傀儡還被損壞了。
“好!好??!既然如此!那么就別怪我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