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挈闊難成說
本來善者也瘋魔
死生挈闊,與子成說,終是美好誓言。說好目光永駐彼身,卻將身殞渙散。但,愛是永恒,永遠(yuǎn)為伊人停留。
“卑鄙人類!果然狡詐!”金螯蝎王面色一僵,只感覺腋下吃痛,渾身的力氣也便無法使出,若是讓這兩把短刃刺穿,即便不死也會落得殘廢下場。
見到六子即將得手,圍觀之人皆是面色一喜,可就在此時,卻見他腳下青光一閃,出現(xiàn)了一只背負(fù)青甲的妖獸,瞬間就帶著六子的身子飛上了半空,然后身子一轉(zhuǎn),砸了下來,直接將六子砸的粉身碎骨,當(dāng)場命絕,引得驚呼之聲此起彼伏。
“白師父,你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登仙城人心地并不壞,只是生于偏僻之地,思想迂腐。若是沒有你,三仙關(guān)恐怕再也無法支撐,所以我只能犧牲自己,來保全登仙城,只是我對不起秀秀…她們母子二人只能委托你幫我照顧…”六子的話語仍然回蕩在虺思綾耳邊,不過說話之人卻已不在,只剩下一灘爛泥,不甘的雙手依舊緊緊握著短刃。
“金螯蝎王,你和這些狡詐之徒商量什么,依我看干脆全部碾碎罷了!若不是我覺得不對隱于地下,你怕是要吃大虧了!”青甲鱉王面色陰冷的盯著眼前的眾人,按奈不住內(nèi)心壓迫許久的殺意,雖然比起其他妖獸,它戰(zhàn)力稍低,但對付尋常人類卻是綽綽有余,上次殺的那些什么劍星居弟子還未盡興,卻被人阻攔,還損失了萬箭豪王,這次面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也涌起了報復(fù)之心,只是礙于金螯蝎王有些在意這年輕女子,沒有急著動手。
金螯蝎王傷勢稍緩,表情卻也猙獰起來,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險些吃了大虧,本以為自己一番說辭能讓這小丫頭跟隨自己,成為妖獸一員,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與人類聯(lián)合起來暗算自己,便也再無拉攏之心。既然不能為己所用,便斬草除根,趁著這小丫頭還未成長,便索性結(jié)束她的性命罷了!
“統(tǒng)統(tǒng)宰了!一個不留!”得到金螯蝎王的命令,青甲鱉王和四翼蝠王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就要動手??删驮诖藭r,三位妖獸只感覺一種狂暴的血脈之力蔓延開來,令它們?nèi)齻€一陣心神不寧,看著眼前的變化,面色也精彩起來:“這…這血脈是…圣獸血脈!”
虺思綾眼眼看著秀秀昏厥,六子慘死,心中的悲憤無以復(fù)加,渾身的血液如同沸騰一般,燥熱之感傳遍全身,只感覺記憶一陣陣的模糊,趁著還未喪失理智,將秀秀遞給了身后三仙關(guān)之人,讓他們速速離去。然后終于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狂躁之意,怒吼出聲,化為了她的本體,一條巨大的虺蛇。與之前不同的是,它的頭頂兩側(cè)鼓出了兩個小包,仿佛兩個犄角一般,顯得十分可愛。
不過這般景象看在登仙城眾人眼里,卻是一片驚恐,四散逃竄躲藏而去,那還作半點(diǎn)停留?三只妖獸也無心追趕,面色嚴(yán)肅了起來,尤其是那兩個隱隱約約的可愛鼓包,看在它們眼中更是心驚膽顫?!斑@…難道是傳說中的化龍之象?”青甲鱉王吞咽了一口口水,發(fā)出咕隆一聲,卻嚇了自己一跳,“金螯蝎王…這…眼下該如何處理?要不然還是溜了吧!”青甲鱉王已然心生退意。
要知道這虺蛇但凡能夠化龍,必然是有深厚的天緣,若是得罪了它,日后一朝成龍,豈有自己好果子吃?青甲鱉王活了如此之久,自然還想繼續(xù)活下去,可不想招惹這種家伙,讓日后自己活在東躲西藏之中。
“你覺得…她能輕易放咱們離去?”金螯蝎王心中雖有幾分驚慌,不過它畢竟是生死爭斗摸爬滾打出來的,可不是青甲鱉王這種茍且之輩,自然冷靜了下來,思考著對策,冷冷說道:“雖然這小丫頭已有化龍之象,不過觀其實(shí)力應(yīng)該未達(dá)巔峰,只是血脈之力有些怖人罷了,應(yīng)該不難解決!若是咱們奪了這血脈,實(shí)力必將更上一層樓,就算是再次對上那位大人,也未必不可一敵!…它現(xiàn)在不在狀態(tài),動手!”
金螯蝎王一邊說著一邊死死盯著眼前的白蛇,卻見它一副迷茫之色,也不再多言,急忙出手!而且這一出手便是殺招,只見它渾身忽然泛起一陣金色的光澤,然后向后凝聚,使得尾根螯刺上的金光大作,天上的金烏也稍顯暗淡幾分。
“破天之刺!”隨著金螯蝎王一聲厲喝,這根螯刺便如同一顆耀眼的流星,向著白蛇疾速刺去!這螯刺金光萬丈,聲勢浩大,蘊(yùn)藏著無數(shù)的破壞之力,正如它的名字一般。鎖妖塔中日夜?fàn)幎凡幌?,自然也有不少妖獸妄想動搖金螯蝎王的地位,然而沒有一只妖獸能從“破天一刺”下活過來,這些亡魂皆成為了成就金螯蝎王地位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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