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凡機智勝鐵山
獲得寶刀不一般
這比武臺上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讓觀戰(zhàn)的弟子們是心驚膽戰(zhàn),看見這弟子本來身形瘦弱,突然間變的體型巨大,雙目紅光,眾人不由得暗暗咂舌,這西峰弟子竟如此放肆,居然敢光天化日服用禁藥!而幾次烏凡陷入險境更讓他們神色緊張,可突然間場上就刮起了風!
這一陣風吹起的塵土遮住了雙方的視線,卻吹散了蒙在烏凡腦子里的烏云,只見他眼神一亮,突然有了主意。趁著鐵山還有一段距離,他再次施展土訣直接將鐵山連人帶甲包裹的嚴嚴實實,鐵山微微用力,就要再次掙脫,可烏凡怎會再給他機會,右手攥緊拳頭在控制著包裹著鐵山的泥土,左手向上一指,直接一個泥罐兒憑空出現(xiàn),然后扣在了鐵山的頭上。
隨著鐵山的視線被擋住,整個人仿佛都安靜了下來,如同一座巨大的土雕,只聽見這座土雕里面?zhèn)鱽砦⑷醯穆曇簦骸扒笄竽銡⒘宋摇摇刂撇涣恕业纳眢w…”烏凡倒是十分猶豫,沒有動手。
云浪真人不知何時來到了臺上,聽聞此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暗念道:“土訣,縮!”只見那座土雕表面小了幾圈,里面包裹的鐵山咔咔幾聲就再也沒了動靜,看著烏凡不解的眼神,云浪說道:“他這次藥劑服用過量,就算現(xiàn)在救回來也活不過三天了,還是給他一個痛快吧。”然后向遠方一看,“反倒是有辱宗門之人,倒是不能放過!”說著縱身一躍下臺就向外面追去。
呂純看見云浪真人殺伐果斷,直接解決了自己的棋子,暗罵一聲糟糕!便一貓腰轉身便逃,可還沒等他跑幾步,就見云浪真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擋在他面前?!皡渭儙煹?,這是要去哪兒,走的這么急?”“哎喲,師兄,我沒事轉轉?!薄稗D轉?你弟子打的正精彩呢,你怎么不去加油打氣?”“我那弟子資質(zhì)欠佳,不知道搞了什么歪門邪道,我去他住處調(diào)查調(diào)查?!薄昂?!我看是你搞的歪門邪道還差不多!你看這是什么!”只見云浪真人手中,赫然出現(xiàn)一個藥瓶。
呂純一抹胸口,暗道不妙,他伸手又向里一掏,道:“師兄你這藥瓶里可是好東西,我這里倒是還有,都給你吧!”說著掏出一樣東西,向地上一摔,只見一股煙霧直接遮住了云浪的視線,然后他神色一厲,“土訣,土刺!”只見身前密密麻麻的土刺嗖嗖的刺向霧中,發(fā)出噗噗的聲音。
見一擊得手,呂純轉身撒腿就溜,可還沒邁開幾步,就聽見身后的聲音:“本來還想給你個機會,看來你還是稟性難移!”呂純回頭一看,只見煙霧消散,一排密密麻麻的土刺都釘?shù)搅嗽评松砗蟮膲ι希半m然不得不留你一條狗命,但是也不能就這么便宜你了!”然后手掌一拍,那些土刺轉了個個兒,直接刺向呂純,把他四肢穿了個血窟窿,釘在了地上嗷嗷亂叫。
因為發(fā)生這種事,比武倒是無法繼續(xù)進行下去了,長老們商議了一下,便作出決定,因為西峰涉及到禁藥,所以他們的弟子都直接淘汰了。所以剩下的是烏凡,趙孝忠,以及三名南峰弟子,管事便帶領他們來到抽簽那個臺前。
這一眾長老盯著這幾名弟子,微微頷首,覺得玉壺宗這次定能名揚四海,然后喚那個管事把獎勵取出頒給眾人,只見那管事取出一個巴掌小的袋子,就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從里面一樣一樣的往外掏。這袋子看上去很小,烏凡以為獎勵不過是幾顆丹藥,可沒想到這管事如同變戲法一般,沒一會就把獎勵鋪滿了桌子。
“好了,桌面上有武器,功法,丹藥這幾樣東西,上面基本都有說明,你們每人從中任選一樣吧?!蹦枪苁陆o眾人簡單的介紹了一句,便向后退了一步,站到了眾人身后。
他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怎么選擇,就小心翼翼一樣一樣的查看著,烏凡一邊翻看著一邊想,功法我腦子里基本上都有了,只是沒有練習,丹藥倒是暫時也用不上,我現(xiàn)在只是缺少一把趁手的武器。
一邊想著他就來到邊上的武器堆中,只見其中有一把大刀尤為醒目,整把大刀用獸皮包裹,刀柄也被紅布纏繞,他抽出大刀一看,只見刀身銀光閃閃,約二尺有余,靠近刀柄處尤為寬厚,愈往刀尖愈細,如同一只犬牙,再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雕刻著奇怪的紋路,仿佛其中有液體流動,刀柄根部刻著兩個小字“不器”。
烏凡曾經(jīng)在奇書上見過“不器”貳字,記得有一把刀是如此描述“古有一樵人,行為善良。初入山砍柴,身攜糧餅,偶遇一小獸,分而喂之。再入山,又遇此獸,欣而喂之。久之,成友。一日遇虎,即將喪命。忽聞獸吼,虎流血而亡。回首視之,見一巨獸,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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