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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峰舊事終得解
手中腰包怎得接
而后云浪就像一個長輩一樣,時常來到北峰后山照顧小家伙,而小家伙一天天的長大,對外面的世界也很好奇,但因為明遠(yuǎn)老祖的交代,盡管她軟磨硬泡,他就是老臉一拉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久而久之小家伙見沒有辦法也就不再磨嘴皮子了,反正每次云浪過來,她都要耍一耍刁蠻性子。
每次冬日來臨的時候,因為她還沒有覺醒虺蛇血脈,沒法修煉化人,所以便要冬眠,這日云浪來后將她安頓好,把裝著化形丹的腰包放在石床的床頭,就轉(zhuǎn)身離去了??尚〖一锿低档拇蜷_了腰包,將化形珠放到一旁,偷偷的從包里取出了幾個果子吃掉,才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突然一日北峰上傳來了轟隆隆的爆炸聲,這化形珠骨碌的掉到了地上滾出了山洞,掉下了北峰。因為北峰的變故,云浪雖然心中焦急,但是因為封鎖甚嚴(yán),如果盤問起來他也無法交代,所以只能暗暗祈禱小家伙沒事。好不容易等到了來年春暖花開,北峰的事情漸漸平息,而且最近北峰突生詭異傳聞,讓眾人唯恐避之不及,已經(jīng)無人把守。
這日云浪進(jìn)入北峰,看見眼前的斷壁殘垣,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但卻無心多留,趕緊來到后山尋找小家伙,來到洞口他發(fā)現(xiàn),這里倒是鮮受波及,心里微微松了口氣,可來到洞里,只見一個腰包在石床上放著,上面的小人兒卻消失不見了。
他趕忙四處尋找,卻怎么也找不到,忽然他看到有一處草地上仿佛有什么痕跡,他一路沿著痕跡追去,突然發(fā)現(xiàn)一只巨大的白蛇在前方的空地上,白蛇前面有幾個不知死活的玉壺宗弟子,他心想糟糕,難不成小家伙被大蛇吃了,他悲憤的喊了聲,跳出身來,就要宰了這條大蛇。
可就在這時,白蛇那巨大的頭顱向后一擺就看見了他,然后血盆大口一咧,嗖的一下就來到了云浪面前,云浪正要出手,卻發(fā)現(xiàn)這大蛇有些不對勁,看它嗖的一下,變成一條繩子粗細(xì)就纏上了云浪的胳膊蹭來蹭去的。
云浪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的問道:“綾兒?”只見這條小蛇上下晃悠著腦袋,云浪這才放下了戒備,“包裹里的化形珠呢?我不是給你放好了嗎?”這條小蛇委屈的腦袋一低,指了指地上的果子,“我走后,你又偷偷的吃東西了,然后化形珠弄丟了?”云浪一臉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這幾名弟子怎么回事,你把他們殺了?”小蛇趕緊搖了搖頭,指了指他們手中的武器,又指了指自己,然后跳到地面上變回了大蛇的模樣,張開大嘴咧了一下,然后又縮小身體纏到了云浪胳膊上,“他們想要攻擊你,被你嚇暈了?”看見這小蛇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樣子,云浪不禁又好笑又好氣,見它現(xiàn)在這樣,倒是好像更加安全,就把它安頓好,把弟子偷偷送出了北峰。
回來云浪也不管它聽不聽得下去,把它的身世告訴了它,小蛇歪著腦袋盤在地上,好像在仔細(xì)的聽,可當(dāng)云浪問它話的時候,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這條白蛇平時甚是喜歡吃果子,而且只吃果子,云浪自從北峰被毀之后,現(xiàn)在不僅要忙宗門事務(wù),閑下來時,還要到北峰植樹造林送果子,直到幾年之后,那些果樹結(jié)果了,他才算得到了解脫,能稍微放松一下。
就這樣北峰平平靜靜的過了數(shù)十年,直到烏凡入宗被呂純?nèi)拥奖狈?,然后與大蛇打了一架,所幸云浪及時勸阻,然后被委屈巴巴的大蛇坑了一堆果子才算作罷。因為呂純近日所犯之事有辱宗門被發(fā)落到北峰囚禁,所以云浪怕它遭遇不幸,恰巧烏凡要出門歷練,而且此子不論是脾氣秉性還是本事也讓人信得過,所以提早來和大蛇商議,讓它和烏凡一同出去,順便還能有個照應(yīng)。
可之前大蛇怎么求云浪放它出去玩,他都不答應(yīng),現(xiàn)在見云浪主動要讓它出去,它就耍了小性子,說什么也不走,云浪好說歹說,軟的硬的都用了,好不容易折騰了半天說服它縮成小蛇鉆進(jìn)了那個腰包里。
烏凡聽的云里霧里腦袋昏昏沉沉,直到最后聽到包裹里裝的是那天和自己打架的大蛇,他嚇的激靈一下,退后了幾步,雙手背后盯著那個袋子,只見黑洞洞的袋口雪白锃亮的腦袋瓜上一雙賊溜溜的眼神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呲呲的吐著信子,烏凡不由得渾身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