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代價
“好了,別看了?!鄙斐鍪种赴丛趯幒5念~頭上,薛誠輕輕將那張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小臉推開,隨即給吃得嘴角沾滿醬汁的yaato遞過一張紙巾:“擦擦吧,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
鼓著臉頰,好像只倉鼠的yaato接過紙巾擦著嘴角,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想要刷好感度的話,不是應(yīng)該主動幫我擦嗎?”
察覺到列克星敦的視線似乎越來越銳利,薛誠有些心虛地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他算是體會到什么是正宮的威嚴(yán)了,不僅鎮(zhèn)守府中的工作全部被列克星敦包攬,就連游戲中自己沒用完的誓約之戒,都被列克星敦存放在隨身的艦裝空間里,來到這個世界后,似乎自己這個提督的作用,已經(jīng)被列克星敦所取代。
或許,只要列克星敦愿意,她振臂一呼,扯起推倒提督暴政的大旗,就可以輕易將薛誠趕下臺,成為這個世界第一名艦?zāi)锾岫?,到了那時……
薛誠的身體微微一抖,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嚇了一跳,他搖了搖頭,將那荒謬的念頭從腦子里趕了出去,隨即說道:“少來了,這種小事哪來的好感度可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沉迷吃飯,懶得自己擦嘴而已?!?/p>
“嘖?!眣aato撇著嘴,斜了薛誠一眼:“既然知道就不要點(diǎn)明嘛,真是的,一點(diǎn)都不體貼!不知道你們鎮(zhèn)守府的艦?zāi)?,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沒情調(diào)的家伙。”
俾斯麥眨了眨眼,她望著手指上的婚戒,覺得自己似乎被這只深海鄙視了,用指節(jié)輕輕敲了下面前的桌面,俾斯麥說道:“yaato,雖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加入了我們鎮(zhèn)守府,還成為了提督的婚艦,但是你也知道,這只是讓我們雙方能夠安心合作所做的權(quán)宜之計罷了?!?/p>
“放心,伱的意思我懂?!眣aato毫不在意地說道:“就是你們?nèi)祟惡团災(zāi)锍Uf的名分嘛,以后對外我都要使用混蛋提督婚艦的身份,這樣一來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搭上海軍那邊過河拆橋了?!?/p>
“你知道就好?!彼_拉托加小臉緊繃,語氣不善地說道:“以后不準(zhǔn)你隨意靠近姐夫,還有,回到鎮(zhèn)守府后會有人專門負(fù)責(zé)看著你,不準(zhǔn)隨意脫離我們的監(jiān)視?!?/p>
“什么?開什么玩笑?”yaato一怔,隨即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揮動著左手,將那枚鉆戒展示給薩拉托加看:“不是已經(jīng)有這個了嗎?難道我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仍舊不能獲取你們的信任嗎?”
列克星敦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這枚誓約之戒只是個象征而已,代表著我們雙方定下的契約,至于其他的,我們可沒說哦?!?/p>
“我們提供資源幫你收攏深海艦?zāi)铮?jù)點(diǎn),你帶領(lǐng)艦隊以雇傭軍的身份為我們戰(zhàn)斗,防備可能侵害近海的深海巨獸?!毖φ\聳了聳肩,補(bǔ)充道:“至于信任什么的,就像你絕不會信任我們一樣,我也不會因為一個有名無實的身份就選擇相信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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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代價
yaato滿臉古怪的神色,低下頭去用筷子撥弄著碗里的飯粒,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些什么,大概是在小聲咒罵薛誠和列克星敦這兩個油鹽不進(jìn)的家伙吧。
當(dāng)薛誠乘坐的游艇回到鎮(zhèn)守府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天空中的太陽開始西斜,不過溫度依舊沒有下降多少,薛誠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fēng),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港口處似乎有人在迎接。
“提督!”游艇剛剛駛進(jìn)港口,還沒有停穩(wěn),一名少女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跳了上來,她一把摟住薛誠的肩膀,用拳頭在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隨即湊到薛誠的耳邊,小聲調(diào)笑道:“干得不錯嘛,不愧是我的提督,居然連深海旗艦都能拿下!”
薛誠苦笑,眼前的少女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微卷的茶色長發(fā)披散在肩頭,一身頗為時尚的裝扮搭配著精致的首飾,看起來就像雜志封面的模特,隨著她的靠近,一股好聞的高檔香水味道飄進(jìn)他的鼻子里,讓他心里癢癢的。
“抱歉,密蘇里,讓你們等了很久嗎?”薛誠很快便猜到了她的身份,因為緊跟著她跳上船的,還有一名頭上別著墨鏡,衣著同樣時尚,但表情有些兇惡的少女,她剛一上船,就拉住緊貼著薛誠的密蘇里,試圖將她拉開:“喂!密蘇里,快點(diǎn)放開提督!”
“干嘛啦,興登堡你不要拉我!”密蘇里嘴上不解,但眼里分明透著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了對方的反應(yīng),親近薛誠的行為也只是為了刺激對方。
“大庭廣眾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你這樣做提督會很困擾的!”興登堡就如同游戲中的初始立繪一般,表情看上去有些兇惡狂氣,不過此時臉色微紅的模樣,卻透著幾分少女的嬌羞,似乎纏著薛誠不放的那個人是她自己一般。
“不會呀?!泵芴K里把手掌放在薛誠的心臟處,笑嘻嘻地說道:“你來摸摸,提督的心跳得很快呢,這分明就是心動的感覺嘛,不信的話我們來交換一下?”
興登堡一怔,似乎有些意動,不過馬上她就察覺到了密蘇里眼中的戲謔,連忙輕咳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失態(tài),板著臉認(rèn)真地說道:“胡、胡說!我才不要呢!今天的天氣這么熱,兩個人靠在一起很快身體就會出汗,變得黏黏糊糊的,難受死了?!?/p>
“哦?”密蘇里把手從薛誠的背后繞過,攬著他的肩膀,笑著看向興登堡:“你是擔(dān)心身體因為出汗變得黏糊糊的,還是……”
“好了,密蘇里,不要再說了!”有些嚴(yán)厲的聲音傳來,身穿黑色泳裝,身材火爆,只在身上披了件外套,模樣與密蘇里有些相像的少女走了過來,她向薛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落在從船艙中走出來的寧海姐妹身上,走到密蘇里的身前,抬手就是一記爆栗:“別忘了還有小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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