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火
許清夏最后答應(yīng)了許靈兒的要求。
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霍家,霍昀深,她都不要了,她只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她做好了什么都不要直接離開的準(zhǔn)備,可她這些天一直被霍昀深關(guān)在別墅,別墅被保鏢層層圍住,她根本無法逃出去。
只能從別墅的后花園逃出去。
可后門的鑰匙,在霍昀深身上。
許清夏在別墅摸著墻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從客廳到后花園的路線,直到確定自己不會再有什么失誤后,才撥通了霍昀深的電話,說有事要和他交談,央他回家。
她一直以為這次電話會像上次生孩子一樣被掛斷,卻沒曾想,他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清夏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門口傳來響動,她連忙起身,摸著墻朝門口走去。
霍昀深見到她,仿佛怔了一下,隨后眼底閃過一絲嫌惡,“有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非要見面,如果是為了商討離婚……”
話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因?yàn)樽越Y(jié)婚以后,一直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許清夏突然朝著聲源朝他走過來,而后將他壓在玄關(guān)處,踮腳朝他吻了過去。
霍昀深頓時(shí)僵住,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唇舌并入,愈發(fā)深入的纏吻著他。
一時(shí)間,他不知道是被誰迷了心竅,竟然沒有推開,兩人氣息交纏,他在許清夏身上聞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心頭也不由得狠狠顫了一下。
仿佛很久之前,兩人也曾這般親密的擁吻。
可他從不記得,他有吻過她。
她好像剛剛喝了紅酒,紅酒的香氣順著兩人交纏的唇舌過渡過來,明明如此青澀的一個吻,他卻覺尾椎骨都一陣戰(zhàn)栗,竟然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如同瘋了一般,想要再度加深這個吻。
可還沒等他更加深入,眼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感,他一開始以為是錯覺,可那股暈眩感突然越來越重,而與此同時(shí),許清夏也從他唇上退離,并且后退了幾步。
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怒意如藤蔓一般肆意瘋長,“許清夏,你給我下藥……”
可他來得及發(fā)怒,暈眩感已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徹底暈了過去。
許清夏這下在他最后震驚的眼神下,緩緩蹲下身子,從他的身上摸出鑰匙。
“再見了,霍昀深?!?/p>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