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爸爸說你生病了,你現在好了嗎?”顧鶯撲到母親的懷里,抬起小腦袋看她。
蘇晚笑著點點頭,“已經好了?!?/p>
“媽媽,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家里陪著你和格格。”顧鶯說道。
蘇晚揉著她的小腦袋,“好,媽媽也喜歡你陪著我?!?/p>
“爸爸,你也不許出去玩,你也要在家陪著媽媽?!鳖欪L朝顧硯之的方向像個小大人般命令。
“好?!鳖櫝幹[眸一笑。中午,楊嫂做了一桌豐盛的菜,顧鶯啃著大雞腿,蘇晚的目光一直寵愛地落在女兒的身上,這時,有人替她的碗里夾了一塊紅燒鮑魚。
蘇晚目光一凝,內心嫌棄的心理不自覺生出,她伸手夾起往女兒的碗里放去,對面一雙復雜的目光盯過來。
蘇晚看著那盤紅燒鮑魚也實在想吃,她伸手夾了一塊到碗里,整個用餐過程,對面的男人仿佛成了一片虛影,沒有被她正眼瞧過一眼。
當心里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即便這個人就在眼前,也與空氣無異。
下午,蘇晚帶著楊嫂和女兒去附近的商場逛街,又去了附近的公園散心。
晚上十點,蘇晚講著故事,女兒就睡著了,她關了燈也躺下來。
這時,門推開,顧硯之邁進來,他站在床沿處,伸手摸了摸顧鶯的額頭,接著,他的大掌覆在了蘇晚的額頭上。
像是在探測溫度。
蘇晚干脆假裝和女兒一起睡著,顧硯之很快抽了手掌離開。
蘇晚可不會把他這個行為當作關心她,他應該不放心她是不是真的感冒好了,他擔心的是她會不會傳染給女兒。
……
呆在家里陪女兒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元宵到了,顧硯之帶著女兒去顧宅吃晚餐,那次和顧思琪鬧得不愉快,蘇晚就很抵觸去顧宅了。
今晚是元宵,她還得過去。
顧宅客廳里,蘇晚在看手機,顧思琪正在朝傭人發(fā)了一頓脾氣,傭人把她想喝的咖啡煮淡了。
蘇晚感覺顧思琪不是在對傭人發(fā)脾氣,而是沖著她宣泄不滿。
她同情地看著那個四十多歲的女傭,挨罵還要帶著歉意的笑,她起身去了花廳,只盼著快些吃完晚餐回家。
餐桌上,顧老太太鎮(zhèn)著場面,一片家和景象。
“鶯鶯今年上中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