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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蘇晚和肖悅直奔珠寶店,蘇晚穿著職業(yè)套裝找到柜員小姐,她果然記得她。
蘇晚假扮顧硯之的助理,提出要拍單據(jù)報銷一事,柜姐把她領(lǐng)到經(jīng)理室門口,進去說明了情況。
幾分鐘后,她被迎進了辦公室,柜姐找出了沈婉煙那六套珠寶的單據(jù),蘇晚看著客戶簽名那里正是顧硯之的簽名。
蘇晚拿起手機,清晰地拍下這些照片,然后又讓柜臺復(fù)印了六張單據(jù)給她帶走。
出來珠寶店。
肖悅看完她的照片,“嗯,這絕對可以成為你在法庭上談判的有效籌碼?!?/p>
中午。
蘇晚回了顧家,老太太好奇地問,“晚晚,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朋友出了點事,我過去幫忙?!碧K晚面不改色地說。
老太太沒追根問底,她對蘇晚很包容。
最近學(xué)校那邊也發(fā)信息,呼吁學(xué)生們盡快回學(xué)校上課,顧硯之今天要帶女兒回家,準(zhǔn)備明天上課。
次日一早,蘇晚牽著女兒坐顧硯之的車上學(xué)。
在進學(xué)校的時候,顧鶯有些扁嘴,“我想薇薇安了?!?/p>
“她在國外呆一陣就會回國的?!碧K晚安慰道。
顧鶯進去后,蘇晚來到顧硯之的駕駛座旁道,“我散步回家,你去公司吧!”
顧硯之啟動車子駛向了市區(qū)方向,蘇晚散著步走向別墅方向。
春天的雨,就像三歲娃娃的臉。
說哭就哭。
蘇晚來不及躲,剛走了兩百米,一場傾盆暴雨猝不及防地淋了她一頭一臉。
蘇晚快速朝家的方向跑著,很快,她被淋成落湯雞。
就在這時,傾盆的暴雨里,一輛銀色賓利打著左轉(zhuǎn)燈,朝蘇晚的身側(cè)駛過來,最后,停在了她身旁。
蘇晚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低頭一看,駕駛座上的人是陸逍。
“陸先生?!彼@喜喊道。
“上車吧!”陸逍朝她道。
蘇晚這會兒也顧不上客氣了,她拉開陸逍的副駕駛座坐進去,“謝謝您陸先生。”
“不用客氣?!标戝猩焓职岩桓奔埥磉f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