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別耍脾氣了,治好病再說。”顧硯之聲線平靜了下來。
他的水,蘇晚沒接,最后他放回了桌上,目光復(fù)雜地望著她。
蘇晚的喉嚨像刀片在割,她繼續(xù)躺下去閉上眼睛睡覺。
蘇晚又昏沉沉地睡著了,隱約感覺有只手在她的臉上撫過,她沒有力氣去驅(qū)趕,只是討厭地皺著眉。
耳畔,似有一聲無奈嘆息落下。
清晨。
蘇晚是被護士推車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睛,顧硯之已經(jīng)不在了,她坐起身,護士給她打針。
十點后,江墨過來查看她的情況,蘇晚好多了。
“昨晚顧硯之是不是來了?”江墨問。
蘇晚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我聽護士說有人來看過你,我猜是他?!苯f。
下午,蘇晚的情況好多了,江墨一直陪她到晚上才離開。
第三天,蘇晚不發(fā)熱也不咳了,除了四肢有些酸軟無力,核酸也轉(zhuǎn)陰了。
她以為三天就能好,但還是小看了這次的病毒,她就算好了也得自我隔離三天再出院。
蘇晚想女兒了,她忍了兩天還是主動撥通了顧硯之的電話。
然而,那端傳來的,卻是沈婉煙的聲音,“喂!”
“讓顧硯之接電話?!碧K晚冷下聲線。
他們在一起,她不意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們早就形同夫妻。
“這會兒硯之在洗澡呢!要不等他洗完澡我讓他回電話給你?”沈婉煙笑說。
顧硯之沒有陪女兒?是和沈婉煙在約會?
蘇晚沒再說話把手機掛了。
晚上,蘇晚沒有接到顧硯之的電話,沈婉煙要么沒提,要么顧硯之不在乎她的來電。
一周過去了,蘇晚出院。
蘇晚便決定再等兩天見女兒,先回家休息。
楊嫂見她回家,關(guān)心問道,“太太,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楊嫂,給我煮完清淡的面條端上樓!”
“好的!”
蘇晚洗了一個澡,吹干一頭長發(fā),換上舒服的純棉睡衣坐在二樓的餐桌上吃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