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走了。
玉姣倒是能睡個好覺了。
她盤算了一下日子,明天是薛瑯太學考試的日子,她這個當姐姐的,是想瞧瞧去的,給薛瑯增加一下信心,于是便早早睡了。
這伯爵府雖然森嚴,但后宅的女人,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出門的。
只不過這出門,還是得當經(jīng)過當家主母允許。
玉姣一早,掐算好時間,便去了琴瑟院。
她到琴瑟院的時候,蕭寧遠正和薛玉容一起用早膳。
玉姣入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對蕭寧遠和薛玉容的相處方式,也有一些了解。
兩個人表面上看起來相敬如賓,似是很恩愛,蕭寧遠對薛玉容也很是尊重客氣,薛玉容對蕭寧遠亦然。
可就是這種尊重和客氣,才叫人覺得,他們不像是真正的夫妻。
蕭寧遠雖然很少在琴瑟院留宿,但每三兩日,都會來琴瑟院和薛玉容共用早飯。
玉姣便是掐著這個時候來的。
薛玉容瞥見玉姣來了,有些不悅,但轉瞬間,她就溫聲問道:“你怎么過來了?主君不是吩咐了嗎?叫你這幾日不必過來請安。”
蕭寧遠也瞥了玉姣一眼。
昨夜玉姣似乎睡得不錯,今日看起來氣色很好,本就白皙的臉頰,顯得更是光潔了,看起來賞心悅目的。
玉姣連忙躬身道:“妾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了?!?/p>
薛玉容點了點頭:“再多歇上兩日吧。”
這話說著客氣,其實就是叫玉姣滾蛋。
玉姣遲疑了一下就道:“夫人,妾想求您一件事?!?/p>
薛玉容疑惑地看向玉姣,語氣還算溫和:“什么事情?你且說出來,若是能幫上的,我必定幫你。”
玉姣這才道:“妾想出府一次?!?/p>
薛玉容聞言微微皺眉:“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