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隨手拿起茶盞,重重地往玉姣的身上砸去。
“沒用的東西!”薛玉容又罵。
玉姣連忙跪了下來,低聲道:“是玉姣不好,惹夫人生氣了?!?/p>
玉姣這般姿態(tài),叫薛玉容更氣了:“你光認(rèn)錯有什么用!你倒是想想辦法!我告訴你,若是你不能快些有孕,我這夫人的位置坐不穩(wěn),你薛玉姣,我的好妹妹,在這伯爵府上,更是無立根之地!”
玉姣聽了這話,故作茫然:“玉姣蠢笨,不知道該想什么樣的辦法?!?/p>
“和你小娘一樣,都是沒用的東西!白生了這副好皮囊!”薛玉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玉姣。
“如今主君對你還新鮮著,你自是應(yīng)該多想辦法,到主君面前露露臉,最好能叫主君多同你好上幾回!”薛玉容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想到玉姣要同自己的夫君歡好。
她覺得自己的喉嚨都是腥甜的。
但沒辦法。
現(xiàn)如今比起玉姣這個賤蹄子,自己更應(yīng)該著急對付的人,是孟側(cè)夫人。
而玉姣……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這種沒腦子沒骨氣的東西,就如同母親說的一樣,等著她生下孩子,再發(fā)落不遲。
薛玉容見自己把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
玉姣還傻在那,忍無可忍地說道:“主君每日晚膳后,都會去書房整理文書,你便找好機會,去送些湯水?!?/p>
玉姣從琴瑟院出來的時候。
長松了一口氣。
薛玉容氣歸氣,但這次并未用什么手段磋磨她。
天色徹底暗下來后。
玉姣便按照薛玉容的吩咐,端著羹湯,繞到書房前面。
玉姣之前并未敢明目張膽地引誘蕭寧遠,因為她知道,沒有薛玉容的首肯,她若是把事情做得太明顯,薛玉容定不會容她。
但如今情況不一樣了。
薛玉容把她當(dāng)成最后的救命稻草,自然給她放松了一些“權(quán)限”。
比如,她如今已經(jīng)可以自由發(fā)揮了。
玉姣到的時候,藏冬在外面守著。
藏冬看了看玉姣,先進去通傳:“主上,玉小娘來了?!?/p>
蕭寧遠正在批閱文書,聽了這話,頭也沒抬地便回了一句:“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