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側夫人伸出手來,掐住了玉姣的下巴。
玉姣被掐的生疼,但是不敢動彈。
孟側夫人冷笑著說道:“果然是個騷蹄子,只可惜,主君不好女色,你就是生的和天仙一樣,也沒什么用?!?/p>
玉姣垂眸。
不好女色嗎?
書桌之上,尚且可以用醉了酒解釋。
可是浴桶之中呢?
男人瘋狂的樣子,她還歷歷在目。
孟側夫人繼續(xù)說道:“你莫要覺得,你替那薛玉容生了孩子,就可以高枕無憂了?!?/p>
“我好心提醒你,你便是真的生子,也少不了一個去母留子的下場?!泵蟼确蛉俗I誚著松開了玉姣的下巴,但玉姣的臉上,已經被掐出兩道紅痕。
孟側夫人此時懶洋洋的往那凳子上一坐,看著玉姣開口:“自有孕后,我這身上就酸疼的很,你給我捶捶腿吧。”
玉姣便要起身給孟側夫人捶腿。
孟側夫人一瞥眸,冷聲說道:“怎么?你要和我平起平坐嗎?”
玉姣復又跪了下去,莫不吭聲地給孟側夫人捶腿。
已是秋日,昨日又下過雨,這地面又冷又硬,玉姣心中不免委屈。
孟側夫人瞥了玉姣一眼,冷嗤了一聲:“把你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給我收回去!我不是男人,不吃你這一套?!?/p>
玉姣強顏歡笑,讓自己看起來更恭順。
孟側夫人又惱了:“賤蹄子!”
玉姣:“……”
今日之恥,她會好好記著的。
這府上的女人不少,孟側夫人卻獨獨來找自己的麻煩,一方面,是因為薛玉容,另外一方面……是自己的容貌,讓她有了危機感吧?
再想到孟側夫人說,蕭寧遠不愛女色的時候。
玉姣的心中嘲諷。
男人?怎么有不愛女色的。
只不過,有些人藏得淺,有些人藏得深罷了。
小娘給了她這幅好容貌,她定要好好利用,絕不再做命如蒲草,可以讓人隨意掐斷采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