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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氣壓的共同生活了半個月后,梁景琛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家庭聚會。
成員就是我們四個貌合神離,各懷鬼胎的四人。
“小望,你倆嘗嘗今天的菜還合胃口嗎?都是我按照你們的喜好做的。”
見我倆沉默不語,我媽笑著打起了圓場。
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我都覺得我媽有一種魔力。
那就是無論多討厭她的人,都會在相處中慢慢喜歡上她,除了小時候的我。
“挺好吃的,謝謝。”
“不好吃,下次別做了?!?/p>
江望和我同時開口,評價卻是兩個極端。
“不好吃我更要做,多試幾次總能做出你愛吃的口味?!?/p>
我媽給江望和我夾了一筷子雞翅,笑著說。
我怒了努嘴沒說話,視線卻不自覺地瞧江望撇去,
想看看被迫夸贊仇人的他是不是滿臉屈辱。
可他神色卻意外的平靜。
我又有些不爽。
故意重重踩了下他的腳。
斜對面的梁景琛隨即傳來一聲痛呼。
“小望,你踩我腳干什么?”
江望一頭霧水的抬起頭,我連忙低頭扒飯。
任憑我媽吃吃的笑聲響在頭頂,也沒發(fā)一言。
化敵為友對我而言是極其罕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