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輸了。”張長軍伸手托住小姑娘,防止她繼續(xù)下滑。
張長軍在她耳邊得逞的壞笑,兩手托著小姑娘的臀,腰身急挺,大干起來。
小姑娘還沒從輸?shù)舻那榫w中緩過來就被插的渾身酥軟,張長軍就著站姿狠干數(shù)百下,操的她眼角發(fā)紅。最后在小姑娘咿咿嗚嗚的低泣中射了她一肚子濃精。
第二天小姑娘要上課,張長軍不敢太過分,給兩人做了簡單的清理,摟著光溜溜的小姑娘,一塊兒擠在她的小床上睡覺。小姑娘也是真累了,乖巧的任他擺弄,在他懷里縮成一團,安靜的睡了。
周末兩天,小姑娘被翻來覆去操了個透徹,內(nèi)褲都沒來得及穿上一條,裙衫底下是光溜溜的小逼,倒是方便了男人興起摳摸操弄,小姑娘肚子一次又一次被灌滿濃精,小腹微微鼓起,還是男人洗澡時手指伸進去幫著給摳挖出來。
周一的早晨,蘇蕊換好校服,一出房間便看到張長軍的聲影在廚房里忙碌。
張長軍回頭就看到小姑娘在房間門口發(fā)呆,笑著招呼,“過來。”
小姑娘踟躕了下,還是向他走去了。
張長軍伸手一撈,把小姑娘攬進懷里,低頭親吻她的唇。
“去餐廳坐下,馬上能吃了?!睆堥L軍意猶未盡的結束唇舌交戰(zhàn)。
蘇蕊感覺兩個人的關系不一樣了,張長軍對她還是跟從前一樣,親切熱忱,只是行為舉止上,更親密,比如,他以前親她親的是臉,不會親她的嘴兒,更不會把舌頭伸進她嘴里。
而且,他,他還對她做了那種事。
雖然她對張長軍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他是她名義上的爸爸啊,蘇蕊也理不清他們的關系。
吃完早餐,張長軍送她去學校,問她是否會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請假在家休息一天,蘇蕊臉紅表示自己沒事,可以去上學。
也許是得益于常年練習舞蹈,身上除了有點酸軟,下體走路摩擦到時有點辣辣的,并沒有別的不適。
到學校門口,蘇蕊準備下車,手剛碰到車門就被張長軍撈了回來,一手固定她的腦袋吻住了她,綿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加深這個吻,靈活的舌頭撬開貝齒,噙住小香舌吮吻。
“放學來接你,”好半晌才不舍放開她。
蘇蕊被吻的小臉通紅,眼睛不敢看他,微不可見的點頭,逃也似地下車。
她的繼父越來越肆無忌憚,在外面都敢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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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可惜,差點就贏了(假的,一點不可惜。作者就喜歡看父女倆d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