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澆?
都十桶了。
再這樣下去,這姑娘不得被澆出病來?
似是看他遲遲未有動作,葉景珩那鳳眸斜斜一掠,“嗯?”
“聽不見?”月七立馬開口,在那小廝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殿下說了,她臉上的妝什么時候沖掉了你什么時候停!快澆!”
那小廝本就被葉景珩那一眼看得心跳如雷,現(xiàn)下又被月七這一踹,只得硬著頭皮又拎起一桶,從謝晚寧頭頂澆了下來。
“嘩——”
冰冷的水流鉆進(jìn)衣領(lǐng),順著脊背往下淌,所過之處如同被鈍刀刮過,先是刺骨的冷,而后是火辣辣的痛。
她咬著牙,不服輸?shù)奶ь^,微笑。
葉景珩眸色一凝,“再澆?!?/p>
“嘩——”
“再澆!”
“嘩——”
“澆!”
不知澆了幾桶,謝晚寧終于幾乎支撐不住,低垂著頭,連呼出的氣息似乎都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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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丫鬟
“嗯好看多了。”葉景珩撫了撫掌,看著那已經(jīng)徹底沒力氣的謝晚寧,終于制止了那小廝的動作,慢慢走下樓來,狠狠捏起謝晚寧的下巴,微笑垂眸。
“現(xiàn)在,求我。”
他的手掌修長而寬大,顯得謝晚寧那下巴小巧精致,“求我,賞你個全尸?!?/p>
謝晚寧在他掌心掙扎著艱難的抬起頭,看向葉景珩。
暗夜之中,他長發(fā)如墨,連那眸子似乎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夜晚的古井,冰冷而寒意深深。
謝晚寧認(rèn)命般的笑了笑,開口。
“我求求你了”
葉景珩本以為她要屈服,眸中笑意還未升起,卻突然聽見面前少女繼續(xù)開口。
“兩桶一起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