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起哄,汪巴眸子露出些貪婪之色。
他汪巴在汪家當了這么多年管事,借著這手頭的權力和主子的信賴,府里上下碰過的丫頭,哪怕是一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可她們都太柔弱不堪,他沒遇見這樣夠勁兒的……
至于得手之后的事兒嘛……
他搓著下巴猥瑣的笑了笑,眼神瞥向被按在地上的少年。
就把她和這雜種一塊兒丟進亂葬崗,一把火燒了去!
“那好吧?!敝x晚寧從善如流,瞇著眼笑得像個狐貍,“不過吧,我這人有些執(zhí)拗,有些東西不送到眼前,怕是不大能信……”
她話還沒說完,腰間“飛星”突然彈起,直直射向汪巴跨間。
“嗤!”
一條血線突然濺出,汪巴只覺得下身突然一熱,接著一涼,最后便是劇痛。
他不敢相信的低頭,竟然看見自己褲子破了一個大洞,而有些東西,至此再也不會擁有。
“嘖,就這也敢夸下海口,說什么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謝晚寧托著劍嫌棄的一彈,一小截東西在雨中咕嚕嚕的滾開老遠,“簡直腥臭不可聞,別臟了我的劍?!?/p>
汪巴看著自己的寶貝瞬間遠去,下意識地想去追,然而氣血上涌,腳下一軟,瞬間昏死過去。
謝晚寧一眼也沒看他。
活該!
她就專治他這種管不住下半身的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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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計較
甩了甩劍上血珠,她抬首目光晶亮的對著其他呆愣在原地的壯漢們開口,“喂,安排好了嗎,下一個是誰?”
那壯漢們看著她手里那還帶著血跡的飛星劍,都覺得胯下一緊,立馬松了手連連告饒,抬著那昏死的汪巴夾緊雙腿便溜了。
一被松開,那少年立馬伸手,夠向骨灰罐。
或許是傷勢太重,他剛爬起來便摔了下去,只能匍匐著向前去抱,“娘親,別怕……”
他顫抖的手指在泥水中劃出幾道蜿蜒的血痕,指尖離罐子只剩幾米時,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蒼白的嘴唇不住地哆嗦,水珠順著睫毛滾落,分不清是淚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