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眉頭一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正好撞上準備罵罵咧咧出去的那人,秦彧絲毫不避,那人被撞了個踉蹌。
“你長沒長眼”那人正欲開罵,心念一轉(zhuǎn)說道,“哥,我見您氣度不凡,可否借我點賭資,我一定可以幫你贏回來,到時咱倆五五分賬可好?”
[某1黃先生]:拒絕賭毒,從你我做起!
[糖心八大家]:狗剩啊,今年回來吧,已經(jīng)三年了,村里面協(xié)調(diào)好了,當年你3條a碰235的錢不用還了,當時你賭上的60畝地也不要了。
[我叫狗剩你記住]:把消息放出去,通知全村人,今年大年三十我繼續(xù)坐莊。
狗剩兄弟,你大膽坐莊,大不了初一背井離鄉(xiāng)。
秦彧并沒有搭理這個已經(jīng)輸紅眼的賭徒,眼神冷冷地掃視著屋內(nèi)一片狼藉的賭桌和散落的銅錢,心中怒火中燒。
“哥,你別不相信我,這一片誰不知道我王麻子百戰(zhàn)百勝?!蓖趼樽幼源底岳薜?。
秦彧冷哼一聲,平靜說道:“百戰(zhàn)百勝?只在賭桌上百戰(zhàn)百勝?”
“那是自然,交給我您就放一百個心吧!”王麻子還拍了拍胸脯,那模樣仿佛自己真是什么賭神轉(zhuǎn)世。
“你可對得起你穿的衣服?”秦彧的目光如炬,接著說,“熊叔,讓他到一邊清醒清醒!”
熊二應了一聲,大步流星地走到王麻子身邊,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溜到一旁。
王麻子被秦彧的氣勢嚇得一哆嗦,大聲叫喊道:“你是何人?兄弟們,有人砸場子!”
那邊賭桌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賭具和籌碼。
其中一個帶頭的人站了出來:“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闖軍營!”
秦彧聞言,嘴角弧度微微上揚,冷笑了一聲。
“原來你還知道這里是軍營啊,不是你說我還以為進賭場了?!鼻貜D了一下,接著說,“我沒時間跟你們糾纏,你們長官呢?”
那帶頭的人上下打量了秦彧一番,心中有些犯嘀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們長官豈是你想見就見的,你到底是什么來頭?”
“看來這些人都需要清醒清醒了,下手別太重,過幾天就讓他們?nèi)ギ斉诨液昧??!鼻貜鏌o表情地說。
三分鐘后,軍營內(nèi)的幾十號人全都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哀嚎了。
熊叔雖是內(nèi)家高手,在軍伍之中占據(jù)劣勢,可憑借三品的修為處理這幾十個小卡拉米還是很容易的。
秦彧走到帶頭之人面前,再次問道:“你們長官呢?”
對方捂著自己手上的胳膊,明明身上沒有傷口,卻是劇痛無比,呲著牙說道:“鄭千戶在隔壁的大帳?!?/p>
秦彧冷哼一聲,帶著熊叔徑直朝著隔壁大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