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能勝的過我,怎會在我這島上困了十五年。”
周伯通大笑道:
“哈哈哈,那得多虧了年少時期的你,讓老頑童想通了許多事,方才明白你們這些個老邪、老叫花、老毒物,而今沒一個是我的對手。”
黃藥師一聽,心生不好的預感,不由地看向青袍少年。
“就算我不將《九陰真經(jīng)》下卷給他,只憑他練有的上卷,還有自創(chuàng)的功夫,便能把你打的東倒西歪。”
莊不染漫不經(jīng)心的道:
“現(xiàn)在不過稍微推一把,讓你輸?shù)母痈蓛衾湟恍??!?/p>
他末地又添了一句:
“因此,不用謝我。”
黃藥師聽的一臉難言,只覺年少的自己太過面目可憎,讓人止不住的冒火氣。
“莊兄弟說的甚是在理?!?/p>
周伯通縱身而起,立時一句嬉皮笑臉的話落下:
“黃老邪,來跟我過招吧,看我今日不狠狠的教訓你一頓?!?/p>
“笑話,今日你若輸了,那便破了不得隨意出洞的約定,就得交出《九陰真經(jīng)》。”黃藥師追了上去。
“七公,老頑童怎么突然將我爹爹引走?”黃蓉剛開口詢問,大船靠岸,就見大量毒蛇從船上冒了出來。
須臾間,一個手持蛇丈的白衣人從大船中躍至岸上,只見此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臉須棕黃,英氣勃勃,眼神如刀似劍。
岸邊的氣氛隨之緊張沉悶,過后蛇群一窩蜂的朝青袍少年爬去,可就在其周身一丈之處停住,像是在懼怕什么。
“西毒歐陽鋒?”莊不染語氣清淡。
“小子,就是你殺了我侄兒?”歐陽鋒雖是詢問,但語氣中充滿篤定。
“侄兒?”
莊不染面露不解:
“我與你應該有殺子的血仇,何時又添了一筆殺侄的血債?”
他頓了頓,啞然失笑:
“莊某一向敢作敢當,可你也不要亂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