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任何教養(yǎng)之恩,僅憑陌生至極的血脈關(guān)系,能做到嗎?”
莊不染幾個問題,讓楊鐵心的臉色更加難堪。
“說句難聽的話,但凡楊鐵心多為妻兒考慮一番,不要只顧自己,何至有今日橫尸街頭之危?!?/p>
他的眸光一瞥,又轉(zhuǎn)向包惜弱:
“至于她,若沒有她的圣母心泛濫、敵我不分、是非不明,郭楊兩家怎會遭滅門之災(zāi),別看一副軟弱可欺的模樣,可真就一點都不無辜。”
“在莊某這,論的向來不是誰弱誰就有理?!?/p>
“都說為母則剛,她倒好,對親子幾乎不聞不問,兒子都年滿十八,竟還是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也是只顧著自己,還有男人?!?/p>
“明明另嫁他人,偏偏還一副懷念亡夫的架勢,如此又當又立,著實令人愈發(fā)的想要作嘔?!?/p>
“仔細一想,也正常的很,她不就是認為自己是一個纖弱嬌美的小白花,以致這個男人愛,那個男人也愛,然而她能有什么辦法,只能默默接受嘍?!?/p>
“但不得不說的是,他倆不愧是夫妻,當?shù)冒闩涠??!?/p>
莊不染說到這,包惜弱不禁身形一個趔趄。
“惜弱!”
楊鐵心眼疾手快的攙扶住包惜弱。
“莊兄弟,你這話未免太過了吧。”郭靖期期艾艾的道。
“過了?知道又當又立是何意嗎?”莊不染嘴角上揚。
郭靖不解的搖了搖頭,便聽青袍少年散漫的開口:
“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jié)牌坊?!?/p>
包惜弱本就被這些話堵的臉色發(fā)白,險些暈厥過去,再聽到最后一句如此赤裸的中傷后,終究是氣血上涌,氣到嘔血。
“噗!”
“惜弱,你沒事吧?!睏铊F心抱住包惜弱,一臉怒容的對莊不染吼道:
“夠了,一切皆因完顏洪烈這個金狗,你少在這里搬弄是非?!?/p>
莊不染一臉無所謂,輕飄飄的道:
“真相不傷人,唯有沒辦法承受真相,真相才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