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沒給她這個機會。
后腦勺被緊扣著,舌根被吮到發(fā)麻,由理在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被稍稍的放過一會,但很短,短到緊貼的唇瓣才剛分開一秒,對方又捧著她的臉頰印下來,拉拽著她的舌頭與她深吻。
“里里好甜。”
溫雅的夸贊充滿著潮濕的味道。
盡管對方看起來依舊溫潤有禮一樣,但她很清楚這只是表面。
某些深刻進骨子里的習性,根本難以掩蓋。
由理有點后悔,不應該一不小心就放松警惕,她根本玩不過他。
她的大腿要被對方掐紫了。
哨兵緊扣著她,五指深陷進去,像是按住剛捕獲的獵物,手下根本不放松分毫。
飽滿的腿肉被捏出肉欲滿滿的感覺。
由理輕嘶一聲,哨兵頓了一下,她抓住機會跟他拉開距離。
“嗯?”諾蘭不明所以,“是我伺候得不好嗎?”
他的眼神好似在問她,還有誰比他會親?
由理很努力的扯了扯嘴角,但是笑不出來,“說這話的時候,一般應該稍微言行合一一點吧?”
人不能……但至少不應該掐的更用力。
諾蘭后知后覺的,連忙松開手,可惜嬌嫩的大腿上已經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十分觸目驚心。
“……抱歉?!?/p>
他微低著頭,稍微有點懊惱,但又不太死心,“所以接下來的正餐我還能擁有嗎?”
“當然——沒有!”
她一腳踢他大腿上,“哨兵,快去做飯,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