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云楓瞧著溫子羽胸前的血窟窿,心里一陣絞痛,他咬著牙,用刀一點兒一點兒隔開侵入皮肉的衣襟,既然仙武的手法沒用,那便用一用人間療傷辦法,上藥,包扎,好生靜養(yǎng)。
衣襟沾入傷口皮肉,盡管狄云楓的手法很輕很慢,但撕裂傷口的疼痛還是讓溫子羽忍不住顫聲呻吟起來,狄云楓一咬牙,卷起袖子露出手臂甚至溫子羽嘴邊,溫子羽張口咬住其手臂,不知有多用力,但一口下去狄云楓的手臂上已鮮血橫流。
狄云楓悶哼一聲,另一只手也下狠一扯——“刺啦!”一聲,溫子羽衣襟連同皮肉被一把扯開!
溫子羽疼得渾身猛顫,狠狠再咬了狄云楓一口,又無知覺地昏死了過去。
狄云楓長呼一口氣,額頭上已緊張出幾滴汗水,還好自己用手臂當咬布,否則這種痛楚非得讓她把自己舌頭咬斷不可。
之后狄云楓將傷口用熱水清洗了一遍,再從儲物袋里取出一瓶創(chuàng)傷藥,悉心敷好之后,用舊衣做繃帶,輕盈地替溫子羽扎起來。
待包扎完后狄云楓才拭去滿頭大汗,他攤做在溫子羽身旁,松懈疲憊地望著溫子羽的身子,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先前因注重溫子羽的傷勢沒怎么留意溫子羽的身材,如今松懈下來這么一看,不由讓他眼前一亮——
誰說子羽是個太平公主?其胸前兩座高峰只手都拿不下……
狄云楓搖了搖頭,揉了揉眼睛,一百個不相信這般變化,要知道他和溫子羽朝夕相處了將近一年,橫看豎看都是“一馬平川”,怎得今日卻看出了“波瀾壯闊”?
狄云楓咽了咽口水,橫看成嶺側(cè)成峰,一時間竟對溫子羽的身體開始癡迷起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一個絕美的女人正裸露著身體睡在跟前,誰人不動點歪腦子?
狄云楓喘著粗氣,盡管他萬般克制著自己的思想,但還是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他一把扯下溫子羽的褲子,見了那一片梅花盛開之地,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一陣血氣涌上眉頭,“噗呲……”兩股鼻血從他鼻子里噴出!
先前他還對溫子羽是女人的身份有些懷疑,現(xiàn)在徹徹底底地看了個究竟,沒把子的,真真正正的女人!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狄云楓口中念叨著,眼睛卻忍不住多瞧幾眼,他捂著鼻子,火氣不減,鼻血就淌個不?!瓭u漸地,欲火已沖上大鬧,一種無形的支配迫他伸出那只萬惡邪淫的手,且內(nèi)心總有個聲音在嘲笑他:狄云楓,邁出第一步,她便從你的朋友淪為你的女人!
“狄……狄兄,你……你要干嘛?”溫子羽如感受大禍臨頭般猛然睜開眼,她瞠目,一瞧見狄云楓淫邪的模樣,恰白的臉色驚得鐵青,她也沒多想,抬起腳猛踹在狄云楓臉上!
這一腳的力度絕對不小,狄云楓被生生踹出五丈開外,貼在墻壁上一動不動……
溫子羽趕忙提起自己的褲子,并捂著胸膛,見四下狼藉的模樣,又看見席地上的斑斑血跡,一種莫名的心酸爬上心頭,她落下兩行淚兒,望著狄云楓哭訴道:“狄兄,你怎能這么荒唐!”
狄云楓縮在墻角,心里像是吃了黃連般苦澀,他揚起頭露出自己鮮血泛濫的鼻子,難受道:“子羽,你莫要誤會,那血,是我忍不住的鼻血……”
“鼻血?”溫子羽仔細瞧了幾眼血跡,這才害羞自己臉紅,她咬著唇,將衣服裹好,撇頭悔恨道:“我就曉得告訴了你我是女人,你一定會打主意,我猜得一點都沒錯!”
“我這也不是為了救你么……”狄云楓癟著嘴,牽強解釋道。
“你救我便救我,那你為何還要脫我的褲子……你,你這個王八蛋!”溫子羽的俏臉羞得比跳動的火光還要紅作??蛇@不是怒,甚至還曖昧得像是兩個無猜情人的洞房花燭夜。
狄云楓輕聲嘆了口氣,取下自己的外頭丟給溫子羽,挑火堆一旁坐下,拿出一壺酒,邊喝邊道:“以后不會了,我既親眼所見你沒得把子,那之后我心頭再也什么好奇,所以不會再對起邪念的?!?/p>
聽此話,溫子羽神色之中竟閃過一陣失落,她貝齒緊咬柔唇,下意識地將衣襟裹得更緊更嚴實,沉默無言地望著對立飲酒的狄云楓,不過三息便已瞧得入神又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