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后的柳如意似乎正做著香甜的美夢,狹長的睫毛彎彎翹起,更襯得不施粉黛的俏臉越發(fā)可愛。
但,此刻陸左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上。
而是柳如意的脈象。
在平穩(wěn)如死水的脈象之下,蘊藏著一股難以摸透,又極具野蠻的氣息,在她體內(nèi)洶涌澎湃地擴張。
像是一顆野蠻生長的種子,在她體內(nèi)的筋脈各處‘發(fā)芽’。
老頭傳授他修行之法和醫(yī)術(shù)時曾說過,這世上分為好幾種人。
有人根骨平平,注定一輩子平庸,難成大業(yè)。
可偏偏有另外一種極端之人,自打娘胎出來,就身負氣運,好運有常人十倍之余。
用老頭的話來說,陸左至少有一半概率能歸為這種人。
因為在陸左的體內(nèi),同樣有一股潛藏的氣運,否則,怎么能壓制老頭三十年修為?
只是陸左的氣運,并非單純的好運,還有厄運。
而柳如意體內(nèi)的氣運,大氣磅礴,不正是老頭口中形容的天之嬌女么?
陸左想起離開監(jiān)獄時,老頭意味深長的那句話。
“與大氣運之人姻緣相牽,童子身一破,陰陽交合,自然就盡數(shù)吸收啦!”
大氣運之人,天之嬌女,不會說的就是柳如意這個女瘋子吧?
好運來得太快,陸左瞬間被沖昏了頭腦,連正事都忘辦了。
依舊將柳如意壓在身下,兩只手號著脈。
直到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響起好幾道驚呼聲。
“你這個無恥渾蛋,還沒成親呢,怎么就能行這種不軌之事!”
“呸,卑鄙小人!”
喊話之人,陸左沒有見過。
但看到跟在后面的方媛和柳元愷也進門了,陸左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趕忙從婚床上爬了下來。
剛想解釋,只見柳元愷的臉色越發(fā)不好看……
“果不其然,老夫猜得沒錯,像你這樣剛放出來的人,怎么可能是品行端正之人?”
“我們要不是還沒回來,你是不是就打算直接……”
話還沒說完,最先喊話的那個年輕小子頓時出聲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