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支脈的負(fù)責(zé)人,也紛紛開口,言語間充滿了對陸左的質(zhì)疑和對柳元愷一家的不滿。
“元愷也真是的,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外人,還是一個有前科的廢物?!?/p>
“現(xiàn)在好了,陸左跑了,趙家那邊要是追究起來,我們柳家可怎么辦啊。”
“我看,這事兒,柳元愷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p>
“沒錯,他必須負(fù)責(zé)?!?/p>
一時間,會客廳內(nèi)議論紛紛,矛頭紛紛指向了坐在沙發(fā)上沉默的柳元愷和“失蹤”的陸左。
他們早就聽說了陸左“失蹤”的消息,也知道柳元愷跟著陸左一起去了海灣大廈。
在他們看來,這根本就是柳元愷和陸左串通好的一場戲。
目的就是為了逃避責(zé)任。
柳老太太緩緩睜開眼睛,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
她沒有說話,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場,卻讓原本嘈雜的會客廳,瞬間安靜了不少。
“柳元愷,此事你怎么說?”
柳老太太問向柳元愷,后者抬起頭,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就算他說破嘴皮子,他們也不會相信陸左是真的被綁走了。
還得給他扣個私下放跑陸左的帽子。
看見柳元愷繼續(xù)沉默,柳善于唾沫橫飛:“大哥,不是我說你,你平日里優(yōu)柔寡斷也就罷了,在這種家族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你怎么還拎不清輕重。”
田露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就是,家主,那陸左就是個掃把星,一來咱們柳家就沒好事,現(xiàn)在更是捅了天大的簍子,把趙家給得罪死了?!?/p>
“咱們柳家要是完了,你就是柳家的千古罪人。”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把陸左那個廢物找回來,送到趙家去,給趙公子磕頭賠罪,興許還能求得趙家一絲憐憫,給我們柳家留條活路。”
其余支脈的負(fù)責(zé)人也紛紛附和,言辭激烈,大有立刻就要把柳元愷從家主位置上拉下來的架勢。
“沒錯,善于說得對,必須把陸左交出去?!?/p>
“柳家不能因為一個外人毀了百年基業(yè)?!?/p>
“家主,你快做決定吧,再晚就來不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