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倆人前后腳走出來,幾個馬仔立刻圍上來打招呼,又喊阿文的,還有喊文哥的,喊阿文的,基本上是輩分比較大。
沈文不在意,別說同齡人,就算是他們爹老子,也不敢在他面前擺譜。
“阿文,怎么那么久?”
說完,還朝沈文擠眉弄眼,眼角余光卻在打量低著頭的方悠悠,看其穿的整整齊齊,不由得有些失望。
完全沒有他們想象中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爛爛,被欺負的凄凄慘慘的樣子。
沈文隨口道:“要不是漲潮,還得更久。”
“我去,咋這么多貓眼螺?”
“文哥,你們居然挖了那么多?”
“阿文,這什么情況啊?”
馬仔們看到水桶里都有些堆尖的貓眼螺,吃驚的叫喊起來。
沈文說道:“挖的啊?!?/p>
方悠悠也不傻,跟了一句:“他帶我挖的,大部分也都是他挖的?!?/p>
馬仔李安全喊道:“胡說,文哥從來不趕海的?!?/p>
其他人也跟著喊道:“就是,撒謊也不打草稿?!?/p>
“我文哥可是要干大事的,怎么可能苦逼兮兮的趕海挖海鮮。”
“文哥,你抓方悠悠去紅樹林,是去趕海的?”
從這些人的反應就看得出來,有人拱火,有人陰陽怪氣的點他,也正常,能被他帶出來一起干壞事的,自然都是和他能尿到一個壺里的村溜子。
李安全。
長得尖嘴猴腮,眼珠子比誰賺的都快。
上一世他是替這小子打架,結果失手把人打成重傷,進去蹲了幾年,出來后,聽人說,李安全在他坐牢那幾年,都是喊他煞筆。
煞筆打架坐牢……煞筆活該……那煞筆應該牢底坐穿。
沈文認了。
畢竟,他干的這事,是挺煞筆的!
“td,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