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dá)一拍腦門:
“那還是算了,起碼這個時代人們可以私下里調(diào)侃宙斯,只要不是鬧得太過火,瀆神罪也沒那么容易死。怎么聽你的意思到了未來,瀆神罪這個玩意,你們不會搞得比我們這些古代人還惡心吧?!?/p>
馬魯姆對于這一點倒是完全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那都是國教和審判庭干的。
不過為了陛下的血壓,他還是用慣用的馬庫拉格長短句將陛下的這個問題麻痹了過去。
【具體文字內(nèi)容就不說了,這里放不下,請訪問極限戰(zhàn)士文獻(xiàn)館,申請查閱著名的馬魯姆·凱多所編纂的《帝皇起居錄》。備注: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和帝國正史所記錄的神皇陛下存在差異的地方,請將這些證據(jù)上傳到最近的審判庭。】
一直等到太陽西沉的時候,這場無聊的大會才結(jié)束,又不是酒神祭典那樣集體開趴,一堆大老爺們待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玩的。
安利文則是無比殷切地回歸了法老的身邊,身體內(nèi)的意識也切換為了瓦什托爾。
雖然他現(xiàn)在還在桌子邊緣站著,但也已經(jīng)和其他上桌的幾位如此親近接觸!
如果情況允許,他甚至愿意和納垢貼貼,暫時擠在一個凳子上。
反正奸奇能搞什么電子病毒,我n哥就不能和自己合作一起搞嘛!
到了法老的宮殿內(nèi),最深處的位置,只有法老和四個老大哥(姐)在。
老兵依然在磨刀,他快要把這把因為沾滿了血而生銹的刀處理完畢。
智者和舞者今天不在,空出來兩個席位,瓦什托爾看向了老兵,后者流露出一絲英勇的鼓勵意味。
瓦什托爾回應(yīng)著勇氣的目光,點了點頭,坐在了智者的位置上。
“生命之主,我還有一些小小的疑惑請您解答,您確定那些未來當(dāng)做炮彈的人,都已經(jīng)生病了?”
“我怎么覺得他們太過生龍活虎,前幾天好歹還會打噴嚏,這幾天完全看不出來生病的模樣?!?/p>
醫(yī)生只是默然喝著茶,這不是這個時代的器物,祂親自從花園帶過來的。
醫(yī)生抿了一口,語氣笑嘻嘻著,卻仿佛有一股死亡撲面而來:
“你是在懷疑我們?懷疑你正在爭取的位置?”
瓦什托爾從來沒覺得這位老好人醫(yī)生笑嘻嘻的時候,居然還有這么可怕的死寂感:
“那、那倒沒有?!?/p>
哥,你還是用蒼蠅來拼寫文字和我對話吧,實在不行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