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魯姆開始操作排水,依然是大力出奇跡。
什么密封不好,動力不足,水壓太大——
全靠極限戰(zhàn)士的手操來克服這些條件。
上升的速度過快,以至于艦艇船體都開始有些上仰。
不多時,便浮出了水面,一個顛簸才擺平了身體。
馬魯姆打開艙門跳了出去,當做動力源,背后的動力背包調(diào)整到合適的角度,逐漸將潛艇推回了港口。
安達趕緊把自己兒子踹了出去:
“下次你不要來了,這次是我們疏忽了,怎么能把你放上來。”
亞倫眼神幽怨地盯著自己的父親:
“要做什么保護措施可以說出來,我們想辦法做。父親,你這個動不動從一個極端跑到另一個極端的思維方式,真的讓人很難反應?!?/p>
波塞冬順從著亞倫的話,一起吐槽道:
“沒錯,我也很想說這一點,你總是千變?nèi)f化,今天要做這個,明天要做那個,我們都弄不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p>
安達給亞倫和波塞冬一人一個腦瓜崩,沉痛講述著人的身體在不同深度的水壓下的變化情況。
反正亞倫是聽進去了,波塞冬是越聽越無聊。
因為這些痛苦感受他都體會過了,有時候甚至會把整個海洋當做一個個體。
看看自己能夠沖擊到什么深度去。
水壓達到合適程度的時候,海水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戀人??!
馬魯姆趁著陛下再開安全會議,自己又下了海,將潛艇送到了港口深處藏起來。
這樣就不用每次都從家里搬出來。
他們走上了回家的路,到了門口,波塞冬習慣性在門口的草垛上一躺。
他的性格的確樂觀,既來之則安之,那怕是被人們當場從鯊魚肚子里剖出來,也能保持冷靜的思考模式。
亞倫到了家一躺,開始盤算到時候要在怎么把泰坦帶過來。
直接在家里召喚那肯定行不通,幾十米的鐵家伙壓下來,附近街區(qū)都要被壓平。
“父親,我們找到了地方藏泰坦了嗎?總不能提坦蘇醒的時候再召喚吧。我擔心那個時候我的能力施展不太順暢?!?/p>
亞倫找父親討論著,他要嘗試考慮一個項目所涵蓋的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