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不知道反擊,只是徹底放棄她了不想在和她拉扯不清罷了。
在我反復(fù)勸說保證下,錢銘才消氣安靜下來。
「你和葉靜怡散了也好,我早就看她心思不在你身上了,就是關(guān)系太近了我不好明說?!?/p>
我失笑:「別因為我們的事影響你和莉莉的感情就行?!?/p>
「那不可能,我和我老婆不可分割?!?/p>
3
電話掛了,我步履不穩(wěn)得回了家。
看著空曠的家,我心里堵的石頭也落地了。
巡視了一圈,我把她落下的相冊香水順著窗戶扔了出去,隨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為了和葉靜怡錯開參加滿月宴,我周五就請假去了錢銘家。
錢銘開門給我比了個閉嘴的手勢,拉著我去了他家小花園。
葉靜怡正拿著玩具逗小孩,邊和錢莉莉聊天。
「我這一次把自己的東西都搬走了,我就不信嚇許寒笙這一下,他還敢和我大呼小叫,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真是反天了!」
這些年我一直伏低做小,慣著葉靜怡的大小姐脾氣。
沒想到會給她慣出我生性懦弱的錯覺。
錢銘眉頭緊蹙,看著比我還生氣。
我拍了拍他肩膀,無語地笑了笑。
葉靜怡的電話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她笑著接通,和錢莉莉點頭示意就朝別墅大門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