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我家傭人,我聽說她去的那天沒有說目的,只是說很久沒見許叔許姨了,想來敘敘舊。
我就知道,葉靜怡雖然人瘋,但還是不敢在我爸媽面前把事鬧大。
畢竟出軌的是她,事鬧大后,罪人也只能是她。
又鬧了幾天,葉靜怡終于安靜了下來。
就在我以為她的瘋勁過去了,她竟然又跑到錢銘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讓他們夫妻給我?guī)г挕?/p>
「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寒笙和你們關(guān)系最好,你們幫他瞞著我,我不計較了。求你們幫我求求情吧,讓他別和我賭氣了,我再也不會傷他的心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就在錢銘家二樓聽著。
見葉靜怡小臉蒼白,頭發(fā)凌亂,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錢銘二人不想幫忙,又不知道怎么拒絕。
正糾結(jié)呢,嬰兒房傳來哭聲,兩人同時松了口氣,起身送客。
通過這幾天,葉靜怡也看出來這兩人不太愛打理她了。
也沒再多說什么,耷拉個臉灰溜溜就離開了。
當天夜里下了一場大雨,葉靜怡找不到我,就在我們定情的西餐廳門外坐了一夜。
還是第二天店員上班才發(fā)現(xiàn)早就不知道暈倒多久的她。
店員認識她,趕緊把她送去了醫(yī)院,又通過指紋解鎖找到了最近通話里的錢銘。
我當時就坐在錢銘身邊,聽店員嘰里呱啦說了一堆。
我就記住,她說葉靜怡高燒不醒已經(jīng)進了手術(shù)室,她墊付了醫(yī)藥費,還說葉靜怡被推回病房后一直念叨著寒笙……寒笙……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真把自己當情圣了?可笑?!?/p>
點評完畢,我起身拿了一瓶冰可樂。
錢銘要了店員賬號,給她轉(zhuǎn)了一萬。
店員驚訝:「用不了這么多的先生,我只墊付了五千塊。」
「剩下的就算給你的辛苦費,感謝你救了我朋友?!?/p>
掛了電話,錢銘朝我揚了揚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