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被熏壞了,罵罵咧咧跑開了。
肉串烤得差不多了,我剛才想撒上孜然拿上桌,突然想起已經(jīng)和葉靜怡玩完了,我還在意她的口味干嘛。
又折回去,撒了一大把辣椒。
我剛把串放在桌上,就見葉靜怡朝這邊來了。
我摘了圍裙轉(zhuǎn)身就走。
與此同時,身后響起朋友和她的聊天聲:
「來晚了,自罰一杯啊。對了,忘了你不喝啤的,讓寒笙過來替你喝?!?/p>
說著朋友就在身后喊我。
我頭也不回,直接道:「我沒有替外人喝酒的習慣?!?/p>
葉靜怡接杯的手僵在半空,她瞇起眸子昏暗不明地盯著我離開的背影。
周一我請了一天年假,周二才去公司。
剛?cè)四槾蚩?,老板就拍了拍我肩膀,帶我去了辦公室。
我站在他辦公桌前,看著他笑瞇瞇對我畫大餅。
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不知道這周扒皮又在打什么壞主意,肯定沒什么好事。
結(jié)果下一秒他的話就印證了我的想法。
不知道他從哪里聽說我女友是葉靜怡,非說給我個公事戀愛的機會,把我外派到她公司跟進項目。
說得好聽,這破公司和葉氏哪有什么合作項目。
葉氏在京海是排得上榜的豪門大戶,哪里會看上我公司這種小企業(yè)。
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想讓我刷臉給他拉個項目回來。
我拒絕了,老板尤不死心,一直試圖給我洗腦。
我剛想開懟,葉靜怡的電話竟然打到他那里。
老板點頭哈腰地接完,和我說道:「葉總說有個小項目要和咱公司合作,點名要你去對接?!?/p>
我呵呵冷笑,摘掉胸牌摔在他辦公桌上。
「老子不干了,辭職!」
我關了手機去了省外散心,一周后才開機。
結(jié)果海量的短信差點給我手機干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