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紅蕖不由神色一僵,糟了,自己挑來挑去最后竟然什么也沒買,就這么空手回來了……
辭鳳闕眸色微微一沉,抬手扣住了她尖尖的下巴,::“這么小就已經(jīng)學(xué)會說謊了么,難道你師父沒教過你說謊是要受罰的么……”
話音未落,她突然被拽得前傾,整個人踉蹌著跌在他屈起的大腿上。溫泉水順著他浸水的衣料往下淌,流過他勁瘦的膝蓋,滴落在她交迭的手背上。紅蕖驚覺自己的腰被他長臂圈住,動彈不得,而他的掌心正按在她后頸,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你師父沒教過的,我來教?!鞭o鳳闕冰冷的龍尾纏上她小腿,鱗片擦過她的雪臀,將她裙擺徹底撕碎,蜜桃一樣的雪瓣毫無遮擋的暴漏在男人漸漸縈繞著怒意的清貴眸子里。
“不,不要…………”她羞澀的紅著臉不安掙扎,卻被他大掌緊緊禁錮的動彈不得。
“數(shù)數(shù)看,”辭鳳闕的指尖劃過她腰間細(xì)帶,錦緞應(yīng)聲而落,“每說一句謊,便打十下——”
紅蕖的臉埋在他膝頭,耳尖燒得幾乎要滴血。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顫音:“我……真的只是去了珍珠巷……”話未說完,便被他突然收緊的龍尾勒得輕呼。
辭鳳闕冷笑出聲,指腹摩挲著她后腰未被衣物覆蓋的皮膚:“是去珍珠巷,還是去私會你的師兄?現(xiàn)在還敢在我面前說謊?小丫頭,是我太縱著你了么,才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
她渾身一震,想抬頭卻被他按住后頸。溫泉的熱氣裹著他身上的冽冰香,將她籠罩得透不過氣。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他的聲音忽然放軟,卻在她放松的剎那,用龍尾尖輕輕拍打她臀側(cè),“晚了。”那力道不算重,卻足以讓她驚得蜷起身子,發(fā)間的鈴鐺掉進水里,濺起細(xì)碎水花
“啊~”她驚得向前一撲,卻被他攬住腰肢重新拽回懷中……鳳姿的身影在晃動的水簾中愈加清貴絕塵,淡漠從容。
紅蕖看著那只冷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翻過一頁書卷,卻突然想起這那雙手昨夜如何暴怒的將她摁在腿上,記得龍尾抽在身上時帶起的刺骨寒意。
“傻站在那干什么呢?”辭鳳闕的聲音從頭頂壓下來,紅蕖慌忙抬頭,正撞上他鳳眸里翻涌的暗潮——那里藏著的冷意,竟比昨夜懲罰時更叫人心驚。
“若兒姐姐叫我來送湯……”她輕聲說著,耳尖卻不由的燒得通紅。昨夜被按在腿間抽打的畫面不受控地涌入腦海,連帶著臀腿的傷處也泛起灼熱。她看著他指尖摩挲著書卷邊緣,那雙手曾帶著隱忍的怒意懲罰她,此刻卻平靜得可怕。
辭鳳闕忽然起身。紅蕖本能地往后縮,卻撞在身后屏風(fēng)上,疼得悶哼出聲。
過來。他皺起眉頭,站著不動了,聲音裹著未散的晨霧,卻見紅蕖的身子明顯瑟縮了下,一臉不太情愿的樣子。
躲什么?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辭鳳闕那平靜的聲音里因為她的抗拒而多了一絲煩躁,但是看著她委屈的紅著眼眶的樣子,不由意識到昨夜的自己的失控似乎真的嚇到她了,讓她到現(xiàn)在還害怕成這個樣子,
當(dāng)他伸手扣住她手腕時,紅蕖下意識繃緊全身,辭鳳闕不由微微嘆氣般的低語:“還疼?”未等她回答,帶著涼意的掌心已覆上她受傷的臀腿,隔著衣料輕輕按揉,觸到那片細(xì)微的腫脹。
別,別……紅蕖的掙扎像春日融雪,綿軟得毫無力道。嬌嫩的小臉如同一朵沾露的胭脂花,她不由自主的鉆進他的懷里,手指無力的扯著她的衣襟,男人大掌的力度在臀肉上忽輕忽重,時而有意無意的劃過她雙腿間的敏感地帶,惹得她雙腿不由自主的一陣戰(zhàn)栗,近乎站不穩(wěn),她被他撩撥的渾身一陣陣酥麻,不甘心的將臉埋在他充滿冷香的懷中,軟綿綿的紅著眼圈控訴,
“你……你就會欺負(fù)人!你再這樣欺負(fù)我……我就走了,再不回來了……”她的話尾帶著哭腔,像是賭氣,又像是撒嬌。
話未說完,卻被他突然托住膝彎抱起來,抱著她往寢殿內(nèi)的冰床而去。紅蕖驚得環(huán)住他脖頸,指尖觸到他后頸未干的銀發(fā),涼絲絲的觸感卻讓渾身酥麻的熱意更盛。
“走?你舍得么?”辭鳳闕低頭咬住她桃花似的唇瓣,齒間廝磨的力道帶著幾分懲罰意味,他俯身時,墨發(fā)如瀑傾瀉,垂落的發(fā)絲將兩人的面容籠在陰影里,唯有那雙清冽微揚的鳳眸泛著淡淡的幽光,宛如深潭下蟄伏的蛟龍。
冰床的涼意透過衣料傳來,紅蕖這才驚覺不知何時自己下身的衣物竟然被他褪了下來。
“你…………”
他的掌心再次覆上她受傷的臀腿,這次卻不再是單純的按揉,而是混著龍息的治愈之力,輕柔地?fù)徇^每一道鞭痕。紅蕖的戰(zhàn)栗漸漸從疼意轉(zhuǎn)為異樣的酥麻,當(dāng)他的指尖終于劃過雙腿間的敏感地帶,她再也忍不住,仰頭咬住他的唇……